卡约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抬手,把窗户关了个严实。
温德尔:?
“过来,给我上药。”卡约斯不容置疑地说。
温德尔一脸困惑地看着雌虫:什么意思?
他记得刚才卡约斯裸着身体的时候,并没见到有任何伤口的存在。而且,按照这只雌虫强悍的恢复能力,在翼斗场受的伤应该完全好了才对。
“你,怎么又受伤了?”温德尔问。
“加勒德亚大人的惩罚。”
温德尔:???
什么惩罚?谁?
加勒德亚本人可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有这事的存在。
卡约斯坐在床上,两条有力的长腿交叠伸直,他撩开身上的虫族袍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和上面泛红的膝盖。
温德尔语塞。
这是他的惩罚吗?明明就是雌虫太固执,自顾自地跪了不知道多久后跪出的痕迹。
而且,他先前就发现了,卡约斯的皮肤很容易浮现出红肿或青紫的痕迹,受伤之后会显得比实际伤情更加恐怖,但恢复的速度也着实恐怖。
就像现在,雌虫双膝上的红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小,再等等就会消失不见了。卡约斯却还是执意把腿伸直在温德尔的面前。
温德尔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倒不是想拒绝,不过:“我没带药膏。”
“我有。”
卡约斯抛给温德尔一罐小小的软膏,正是上次在翼斗场边上的二层小楼里,温德尔给他抹的那种。
温德尔哭笑不得地接过来:“好吧,但你得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他坐在卡约斯的身边,尝试了几个角度后,干脆把卡约斯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腿上,让雌虫半躺着靠在床后的墙上。
卡约斯蜷了蜷双腿,以十分微弱的角度倾斜着双膝,朝着温德尔的方向靠去:“我知道加勒德亚·里昂阁下会来。”
温德尔:……听起来有点像跟踪狂了。
“你到底为什么总对加勒德亚大人这么执着?”他无奈地问道。
卡约斯此时的姿态比之前都更放松,正略显疲惫地靠墙阖着眼。温德尔有预感,也许这一次的询问,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我必须成为他的雌虫,”卡约斯声音微微沙哑地说,“这是我作为雌虫的义务……也是我回到战场上的唯一希望。”
温德尔心下一动,小心地追问:“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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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在你的房间中靠加勒德亚大人的信息素度过暴乱期后,我的眼睛情况变好了。”
卡约斯的声音中有痛苦,也有些微的渴望:“也许完全标记之后,我的眼睛和翅膀恢复之前的状态,我就能回到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