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意如完成最得意之作,心情甚是愉悦。与此同时,一抹担忧涌上心头。
澜夫人必定很满意她的人偶,对于他们而言,自己已经失去利用价值。
澜夫人很可能杀她灭口。
至于那具人偶,离开前,她必须找机会弄回来。
桓意如武力值不高,对付两个壮汉却绰绰有余,那夫人一看就手软无力,只要控制住她就很好解决。
她打定主意,用雕偶的尖刀,割开封窗的木板,跳窗而出,屏声往阁楼溜去。
夜深人静,蝉鸣声声。
桓意如早料到做好人偶后,那些人可能会将她毁尸灭迹。这几天观察了周围的路线,等看守她的黑衣人带着人偶离开,她用木刻刀割开封着的木板,从窗户偷偷溜了出去。
没过多久黑衣人冲进木工房,见房内空无一人,惊愕地到处寻觅她的人影。
此时的桓意如并无跑远,躲在花园的石山背后,听到外头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到处找找看,这幺大的地方,不信她那幺快逃出去。"
"臭丫头躲哪里去了,等抓到她先奸后杀。"
桓意如捏紧袖子里的银丝,内心肺腑道若是被擒,就算死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呵,找到你了……"戏谑的声音低沉清越,飘忽在凄离的夜风中,听起来却有丝古怪的熟悉。
桓意如的心脏慢了半拍,刚要回头一看,肩膀被劈了一下,两眼一翻昏睡过去,一双猿臂将她牢牢揽入怀中。
屋内,沉暗无光。
一层层的素纱被轻风拂起,浮动着两道致死纠缠的身影,一声婉转动听的呻吟,扰乱了原本沉寂的黑夜。
她好似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被困在男人寒玉似的身躯下。纤细的双腿架上他宽厚的肩膀,巨擘一下下贯穿白臀,敏感的媚肉被攻击个彻底。
"啊啊……不行了……进的太快了……"桓意如软绵绵的叫着,花穴流出的芳香花蜜,被磨得泥烂不堪。
"喜欢我这幺对你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唯有身上的躯体触感如此清晰。
"很舒服,好喜欢。"桓意如撑开疲倦的眼皮,涣散的凝视着他,"这也是梦吧,第二天你又不在了。"
桓意如的手被握起,男子的舌舔舐她的手指,牙尖猛地在白嫩的肌肤咬了口,一颗血珠滴落他的嘴里。
他笑得眉梢上翘,眸子亮的近乎妖异,字字如玉石击碎:"睡吧,我一直都在。"
桓意如醒来时发现还身处在玉楼内,不过换了个更宽阔舒适的闺房。床铺上有一道古怪的血痕,身下却干干净净的,她恍然不知为何原因。
黑衣人敲开房门,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对桓意如恭恭敬敬道:"姑娘你醒来了,主子特地派我过来,吩咐你做四具人偶。"
桓意如蹙眉道:"又是做人偶?这次有什幺要求?"
"嘿嘿,没什幺要求,姑娘随意就好。"
桓意如注意他对美妇人的称呼换了个,也不知其中到底有什幺玄妙。
既然没有特殊要求,桓意如便随意造了四具人偶,皆是身材修长的成年男性。
几个黑衣人前来抗走人偶,也把桓意如带了过去,说这是主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