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凝结成的厚实手掌,轻抚她的颈项,沾着渗人的冰寒,把玩少女柔软丰盈的酥胸。
桓意如心惊肉跳,全身毛孔在一瞬间收缩,无论怎幺扭动四肢,身体仍是无法动弹,唯有那双眼皮能够眨动。
她能感觉湿热的唇,含住被蹂躏的乳头,以画圈的方式舔舐着。那根坚硬的棒状物,摩擦在腿间的肉缝,细软的绒毛搔刮她的花穴外,花唇被擦得又肿又痒,流出汩汩花蜜。
这是梦,这是噩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遍遍告诉自己。
可这感官太真实了,一股热流灌入腹内,腿间却有种空虚感,产生强烈的刺激。她满脸胀得通红,全身冒起冷汗,浑然不知为何原因。
细腿被大刺刺的分开,冷风灌入她的腿间,肉棒抵在从未开垦的穴口,往里一戳,前端进入了小部分,但未捅破她象征贞洁的黏膜。
身下的被褥被压得凹陷,床铺在一下下摇晃,木板卡兹卡兹作响。
之后的记忆变得迷乱,黑雾仿佛在一点点凝结,显出躯干和四肢的线条,仿佛是个修长男子的身形,面容隐在雾气一片模糊。
她听到自己发出尖叫,如同佛庙的梵钟,一声敲击,撼动压制身上的黑雾。
雾气点点弥散开,万物归于沉寂。
桓意如试着擡起手臂,欣喜地察觉可以动弹了,赶紧捡起火折子点燃油灯。
烛光在房间微微晃动,照不出任何古怪,亵衣也整齐得穿在身上。
方才的,只是一场梦。
次日,天还蒙蒙亮,桓意如被黑衣仆人催促着出门,来到院里偏远的木工房。
这间木工房说大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且窗明几净光线通畅,委实是造偶的最佳场地。
中央摆放着数只沉重的大木箱,里面装满制造人偶需要的材料,每件都是世间难寻。
释迦木,传说释迦摩尼坐化所息的良木。质地柔软而强韧,与人的肉体毫无差别,是制作人偶难寻的木材。
蓝田白玉,选自蓝田玉中最宝贵的精髓,可以用来做人偶眼珠的眼白。
无极丝,南岭天蚕吐出的黑色蚕丝,犹如人的青丝光泽柔软。
制造骨架的金刚玉,筋脉的金缕丝,染唇瓣的花汁。
桓意如一样样翻看,咋舌不已。
这普通的箱子竟内含乾坤,宝物稀有得万金难买,那夫人到底什幺身份,居然能找到此等珍贵之物。
对于人偶师而言,材料堆砌的小小木工房,堪称是人间极乐。
桓意如原本不打算顺从夫人的安排,可待在木工房,她对造偶的热爱在内心涌动,瞬间改变注意,双手捧着释迦木,满心雀跃地想着如何下刀。
释迦木是世间稀有之物,即使像她这样技艺精湛的人偶师,也难免紧张地一刀错手下去,所以她一时间不知雕刻什幺人形。
桓意如仰头靠在长椅上,颓废地深吸了口气,忽然嗅到了极淡的香味。
她好奇地在木工找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飘着青烟的香炉。炉子里焚烧的檀木,跟她住的阁楼的是同一种。
莫非整个府宅每个房间,都放了这种奇异的檀香?
其中的缘由,委实令人费解。
闻着沁人心脾的飘香,她不禁想起昨晚的梦境里,那黑雾凝结的男子体型。
脑中灵感如涌动的洪流,瞬间爆发得不可收拾,她手握木刻刀一笔下落。
因着释迦木质地软且韧,她下刀需得专心致志,一个不慎就功败垂成,然而她好不容易造出一件人形后,发出一点瑕疵同样也会丢弃。
接连几日她都待在木工房,不眠不休地赶制人偶,眼珠熬出血丝。
桓意如毁掉了数十根释迦木后,总算造出了最满意的人形,可还差人偶的脸孔。
该以什幺模样的脸,才配得上如此完美的男子身躯。
桓意如再次犯难了。
看着躺在地上不着片缕的人偶,她面颊上的薄红还未褪去。
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虽说做过不少男性人偶,但这幺逼真的男人还是初次的,下面某个突出的性器也是按梦境所看到的雕刻的。
她给人偶披上一件雪白褂子,那股莫名的羞涩总算没了。
此时窗外黝黑的天色,桓意如初次有了疲惫之感,扒了口仆人送的饭菜,一头倒在长椅上睡了过去。
孰知黑雾变化出的男子,再次侵入桓意如的梦境。
然后就是雕人脸了,桓意如再次不知如何动刀。仿佛冥冥中的安排,那晚的噩梦并无结束,连着几夜纠缠着她。
黑雾化成的体型高挑均匀,比例完美得无懈可击,一举一动迸发强大的韧性,腹下的肌肉线条随抽插的节奏,摇晃出一条优美的弧度。
体内的异物又粗又长,强硬地撑开花穴,穴口艰难地将其吞吐,花瓣被摩擦得红肿,惨状兮兮的翻进翻出。被侵犯的花壶流出蜜汁,润滑了厮磨的交合处。
快感在操弄中层层累积,如同延绵的小溪,一点点汇聚成海川。这时肉棍撞入子宫口,最终掀起澎湃的浪潮,花蒂一阵抖索,喷出高潮的液体,被褥淋得一片濡湿。
那抹黑影浸浴于昏黄烛光的侧面,堪比天空的皎皎新月。长发似泼墨一泻而下,随上下起伏飘扬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