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必的……”叶茉一边应付着他,一边算计着时辰。“对了,我这里有些刚送过来的燕窝粥,姐夫你趁热也来吃点儿。”说完将那碗燕窝推向他,面上带着些微笑,心里却早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卿仲良想都没想便一把接过那燕窝,咕噜咕噜的就往肚子里吞。叶茉听见那声音,几欲做呕。妈的,干这事儿就是自己找罪受。早知道就该直接找人把那不要脸的臭丫头做了,虽然到头来效果不一样,但目的不是都能达到么。
乘卿仲良埋头喝粥的空隙,叶茉飞快钻出来,一边往门边闪一边对里头的人说,“啊,对了!我还给姐夫准备了一点儿小玩意,这就去取来,姐夫先坐着等一等。”
卿仲良来不及拦住她,便只看见那翩翩的身影侵入黑暗中。不过他转念一想,本就是她主动,而且她也说了是去取东西,又不是不回来了。
心念定下来,他也就不着急了。一屁股坐到身后的床上,手心摸过那光滑的被单,心里的猫抓愈加严重。
楚倩用最快的速度取了蜂蜜回来,推开门只觉得整个屋子里比先前暗了许多。出于本能,她挪动步子往唯一光亮的地方移去,见里头似乎有男人的影子映出来,不禁屏住了呼吸。
“蜂蜜取来了,爷你在里边儿么?”
此时的卿仲良,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身体里如同有一股魔力,迫使他伸手去解身上的束缚。本来他就等得心焦意乱,一听见声音连忙答道,“在的,在的,你快进来。”
前后态度相差甚远,楚倩心里非但没觉得奇怪,反而还高兴异常。一定是药效发作了,果然今夜就是她翻身的机会么?真是期待啊,过了今夜,明天的她就不会再是原来的她了。
抚了抚飞快跳动着的胸口,整理好紧张又激动的情绪,再将领口拉开一些之后,这才撩起纱帐钻了进去。
哪知她才刚一进去便猛的被人一把抱住,两只大手迅速的攀上她丰满的胸脯。她娇媚的哼了一声,随即在那人怀里扭了扭腰肢,垂下头去做羞涩状道,声音软成了一滩春水,“爷,你这是做什么?”
卿仲良因为药物作用,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欲障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怀里的人就扔到身后的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灯芯燃到了尽头,蜡光无声的熄灭。屋里交缠的两个人也完全陷入了无边无尽的魔障中。叶茉坐在院子中正对那间厢房的石桌边,见始终没有人再去点灯,知道事情应该是照着她的计划在发展。
又过了些时间,她才优哉游哉的站起身来,一边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喃喃低语道,“虽然打断这等好事很不厚道,指不定还会折寿,但是要知道我也是不得已的呀。对不起了,两位。”
不一会儿,叶茉的房间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充满了恐慌和惊吓的尖叫声就这样直冲入黑暗的夜空,响彻了卿仲府的上空。
片刻,原本已经黑了灯火的院子里便陆陆续续的亮了灯起来。花鸢单衣外面披了件外袍,飞快的从叶茉屋里跑出来,然后一边往卿夫人房里跑着,一边大声喊道。
“抓贼拉!快来人啊!东厢进贼拉……”
程齐礼一直在叶茉给他临时换的房间里等着后续,听见外头的叫嚷声瞬间便明白了。这样做,确实比直接绑人来得厉害。捉奸在床,让长辈,亲姐姐,以及平日里伺候的下人全部亲临现场。
古代的女子名节几乎比命还重要,这么一闹,不止卿家人,只怕半片城的大街小巷都要传遍。名节和清白都没了,还得背上一个勾引姐夫的罪名,卿家容不下她,自此嫁人成为难题,这无疑比要她的命还来得厉害。
克制住体内蠢蠢欲动的骚动,拉开门慢慢走了出去。叶茉的表现令他满意,也越是如此,他就越期待她到后面的表情。
卿夫人在花鸢的惊呼下迅速的起了身,由丫鬟扶着快速的往东厢赶。叶蓝一直睁眼躺在床上等着,吵嚷过后,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头有人着急来叫她。
“少夫人,东厢那边遭了贼,表小姐似乎还受了惊吓,您要过去瞧瞧么?”
叶蓝深吸了一口气,手在肚子上拍了拍,回答道,“赶紧让人去请长药铺的刘大夫,千万莫要让茉丫头吓坏了。再叫个人进来扶我起身,我得去看看。”
……
整个府上的人,上到卿夫人、叶蓝,下到厨房的厨娘、看门的大叔,一干人全部都往东厢聚拢。这贼也实在是胆大,竟然又来了。
被卿仲良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楚倩也隐隐感觉到了外头的变化,推了推俯在她身上埋头运作的人一把,想要让他停下来听一听动静。然而此时的卿仲良已经完全没了理智,除了拼命的耸动,他做不了其他事。
楚倩抵不过他的蛮横,想着即便被人知道了那也已经木已成舟,再不济她也该去侯爷府混个世子填房了。从侍寝的下人做起她也是不介意的,她相信她总会有爬上去的一天。
这么一想,便完全将外面的动静抛到了脑后。她隐约发现自己叫得越是大声,她的“世子爷”就越发勇猛。虽然除了撕裂一般的痛她感觉不到任何快意,但是她还是拉长了下巴,将自己的身体高举上去,喉咙里发出连串淫荡的呻吟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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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卿夫人赶到的时候,一群手拿棍子的家丁已经冲到了叶茉房间隔壁的屋前。叶蓝也在这时候赶了过来,见到卿夫人便慌忙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急切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