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张嘴想解释,又记起来了那个领导的命令,他脑子飞速运转,最后心一横,胡诌道:“对不起,白部长,您知道吗,她很像我的女儿……我实在没办法不偏袒……”
武一瞪大了眼睛。
不是,像谁?
这个神经质一样的女新人像青姐???
他终于知道班主这几天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奇怪了,原来是疯了啊。
白清越不了解这个本什么情况,闻言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还很善解人意地说:“原来如此,有这一层在,难怪你要偏袒她,你放心,我只是来例行维检的,不插手任何副本内务。”
“谢谢您。”班主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比哭还难看。
另一边,练戏台上,禾音的剧本还是最薄的那一个,死的早,所以戏不多,这会儿正好结束练习。
她一早就看到了石桌旁的那几人,留了个心,该听的不该听的全听到了。
乌兹暗戳戳地吹耳旁风:“那个老东西说你像他女儿,这不占你便宜吗?”
禾音皮笑肉不笑,就像没看见那三个人似的,目不斜视,跟往常一样往石凳那儿走。
那凳子现在正被白清越坐在屁股底下。
不是,她真装作没看见啊??!
班主没想到这人脸皮比自己想的还厚,有瞬间的痴呆,随后着急忙慌地想圆谎,“白部长,这边流程已经定好了,咱们走吧,去戏台,那儿要修的东西多,快走吧!”
禾音越来越近,他的语气也越来越急促。
白清越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在距离禾音一步之遥时站了起来。
两人擦肩而过。
虽然知道碰不到,白清越还是侧了下身子,同时又看了眼这个之前敲诈过自己的玩家,眼神玩味。
禾音全程装瞎,坐上凳子就开始撑着头休息。
看见白毛的一瞬间,乌兹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嘴里一直在叨叨:“冤大头……一万块……冤大头……嘿嘿……一万块……嘿嘿……”
禾音:t“……”
班主松了一口气,背过身谢天谢地谢菩萨,再转回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挂上了客套的笑容,“白部长,咱们走吧,这儿没什么好看的。”
“走吧。”
白天的戏台空荡荡一片,很安静。
白清越例行公事,检查了一遍需要维修和更换的设备,记录在随身携带的笔记中,戏台这边的设备损坏数量和前天他来的时候一样。
这儿一共就那么几个监控,全坏了。
他问:“你们本里那只野鬼前两天表现的怎么样?”
武一老老实实地回答:“前天晚上和平时一样,就是昨天挺怪的,那鬼变得特别乖,人偶分裂的特别少,待在台下一动不动,特别奇怪!”
这事儿真的很罕见,反正他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