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兹撇嘴:“明明是被吓得。”
武一适时出现,像往常一样领着众人去拜相公爷。
祠堂门前。
前两个人的死敲响了警钟,短发女人又变回了之前畏手畏脚的样子,习惯性地往后瞅,想叫那个新人先进。
她看见站在队伍最后的禾音,刚想出声时那人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目光沉沉,视线无形之中带了股压迫感,她心脏猛地一跳,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对劲!
短发女人心底的猜忌愈重。
好在这会儿陈知夏主动上前,打了头阵。
今天的祠堂变化很明显,四周墙上那些人偶全部下来了,摆在地上,密密麻麻围住了铜像,只留下一条极窄的路,供玩家上前跪拜。
一打开门看到这种场景,陈知夏的脚步瞬间停滞,后背汗毛倒竖。
太瘆人了。
后面的人在催,她干咽了几口唾沫,往里走了几步让出位置。
其余玩家一个接一个的进门,然后被门内的场景镇住,震惊之后马上和别人抱团站一起。
禾音是最后一个进门的,进来时那四个人已经在墙角缩成了一团,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拳。
她冷淡地瞥了眼,随即收回视线,没有过去,安静地站在正中央。
“嘎吱”
大门合上了。
承重柱上的蜡烛光突然暗了下去,屋内顿时一片漆黑,人群稍有骚动,又很快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紧张的呼吸声。
烛火重新点燃,照亮了屋内场景,地上数不清的人偶娃娃一百八十度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屋子里的玩家,猩红的嘴巴咧起了笑。
是一种奸笑,得逞的奸笑。
几名玩家后背紧贴房门,手都在抖了还强装镇定,谁也不敢上前。
“什么玩意儿,长得真丑。”乌兹看不惯这些东西,骂骂咧咧地移开了视线,看到那堆玩家后又嫌弃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禾音不对这些人抱有希望,她往前走了两步,半蹲下身,近距离细细打量了一下人偶,这脸画的确实很丑,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制作者的水平就是如此。
然后,在一众惊疑的视线中,她拿起了一个人偶,一手按头一手握身,轻巧地往反方向一扭,木制人偶的头断了。
短发女人失声尖叫:“你在干什么?!”
禾音没管,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东西设计的挺精巧,断头截面没有穿帮,这会儿正在往外溢血色液体,散发着腥气。
在血即将碰到她手的那一刻,禾音把断成两截的人偶扔了出去。
残肢飞进人偶群中,击倒了一片。
监控室爆发了一声尖锐的爆鸣。
“啊!!!她知不知道定制一个人偶道具有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