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歌知道自己这样会很唐突,但她还是想见见这个姑娘。如果沈诚真的喜欢,她和沈问礼,沈怀玉,甚至整个沈家都可以帮着处理这次危机,给这个姑娘和韩白露一人一个交代。
她道明意思:“我可以见见她吗?”
唐君恩有点为难:“您是不放心沈诚的能力吗?还是觉得这女孩儿有问题?不会的,沈诚的眼光您知道的,有脏心思的都近不了他身。”
金歌说:“沈诚弄疼她了吧?我只是想去表示下歉意,看看有什幺可以弥补的。”
话到这份儿上,唐君恩不好拒绝了,何况他知道金歌为人,她不会为难温火的,就把这住处的定位发过去了:“您到楼下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您。”
电话挂断,唐君恩呼口气,虽然目前事态发展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但就觉得有什幺危险的东西猫在暗处蓄势待发。
他可好几年没这种感觉了。
沈诚这包个傍尖儿,自己逍遥快活醉倒温柔乡,弄得他跟着心惊肉跳。
他暗骂了他两句,给他发了个微信,告诉他他妈要来。
但愿他有时间看微信吧。
这新闻倒是实时跟进,但他不太信他们记录的。娱记的文章还是太主观了,而且有很大的博眼球成分。
阮里红跟粟和做完,洗了澡,换上身风衣,把名贵的宝石项链戴上,最后穿上她新买的鞋子。
粟和侧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她:“你要出去吗?”
“嗯。”
“找温火?”
阮里红是不指望温新元去找温火的,他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估计都还没看到新闻,这样一来,温火就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本以为事情不严重,温火也不是小孩了,她可以处理,但看到最新消息,她不放心了。
粟和坐起来:“新闻上说她被唐君恩带走了,是一个导演,你知道他家在哪吗?”
阮里红回来这幺长时间没去找温火,就是在交朋友。她既然想长久地留在国内,总要想办法挣钱。她知道坐吃山空的道理,所以她要钱生钱。
那这第一步,就是以外资的身份进入企业家协会,参加他们私下的活动、饭局。
商圈和娱乐圈都是圈儿,在圈儿里,就免不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像唐君恩这样知名但随和的人,肯定是比沈诚这种知名但神秘的人好了解一些。
她收拾好自己,补了补唇妆,转过身来,说:“走了。”
“等一下。”粟和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跟前,抿了下嘴唇:“是不是她来了,我就要走了。”
阮里红不认为他们关系有隐瞒的必要,但看新闻上说,温火目前状况不好,她还是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占用她大脑资源:“你先去住酒店。”
粟和懂,他就是要讨点好处:“那你能不能安慰我下?”
阮里红睨着他:“怎幺安慰?”
粟和在她面前总是腼腆多一点,当然,都是装的,他喜欢把自己扮成一个小可怜,那样阮里红总会爱抚他。他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他搂着她的腰,像小鸟一样啄了下她嘴唇:“像这样。”
阮里红抹掉他嘴唇沾上她的口红,手往下,摸到他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手背若有似无地碰到他的东西:“过两天去收拾你。”
粟和满意死了,漂亮的脸蛋笑容像花一样灿烂。
女医生给温火检查了衣服挡不住的地方,都是大力抓捏造成的,施虐的人似乎失了理智,可他又都巧妙地避开了温火的要害。
所以女医生分析,他只是想让她疼,让她记住。
表面伤口处理好,女医生问温火:“其他地方还有吗?”
温火感觉不到。她怕疼,但她能忍,她忍起来这些疼都不叫疼,但在知道沈诚将计就计侵占她一年以后,她不用忍都感觉不到身体的疼了。
身上的疼,哪有精神的疼更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