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
他过去摁住她握门把手的手。
沈诚的手指细长白,他微曲着,骨状透出来,死死抓住温火的注意力。
温火突然清醒过来,她正视了自己的身份,刚才那点反常很快被她融进了她的演技里——她掉了一滴眼泪在沈诚的手上。
亦真亦假。
沈诚不信,却降低了音量:“我不是不让你去,是不让你自己去。就像我说,酒要有我在的时候喝,你想放松可以,但要在我眼看得到的地方。”
温火装出委屈:“为什幺?”
沈诚把她拉到沙发,坐下,自己站在桌前,说:“因为每一扇门都是一个世界,每一张脸下也不都是人的灵魂。”
他把温火说他的话还回来了。
温火听出来了,他确实嫌弃那地方的人,但他无意贬低她去蹦迪这个行为,是她自己心眼偏了。
沈诚教给温火:“谁跟谁都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跟身份无关,跟思想有关。你强调身份的差异性是因为你在意,而我不在意,就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就算是发泄,也不要没有价值的发泄,像你刚才那通委屈,影响不到我任何,就是毫无价值。毫无价值的事做多了,你的身价就掉下来了。”
温火看着他。
沈诚告诉她:“你越长大就越发现,越来越难随心所欲的说话。身价,就是你随心所欲的指标、范畴。你身价高,你可以多说,身价不够,没人听你说。”
他好现实,他把什幺都跟价值挂上等号,温火却不能反驳,因为他说的对。
沈诚检验她的学习成果:“懂了吗?”
温火想了一下,说:“不是没价值。”
只有五个字,沈诚却在话音落下时就懂了她的意思。
温火又说:“你不凶我了,所以我委屈不是没价值。”
沈诚发现她很会投机取巧,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聪明,这份聪明给予了她分寸感,分寸感让他舒适,所以他才愿意腾出时间来给她勾引,而不是给别人。
温火站起来,走过去,去牵他的手:“沈老师,那以后你带我去我再去,好吗?”
好吗?
她是多幺有天赋,可以演到这种程度。
她再迈近沈诚一两步,摸向他胸膛,摸到那条类似于鞭打的淤伤,没问,但有轻轻地抚摸。她的手很柔软,跟她胸一样,沈诚拒绝不了。
到沈诚这份儿的人,真的什幺都不如舒服这两个字,他愿意对一切让他感到舒服的人和事妥协。
温火突然舔了他胸口一下,然后擡头看他,她眼睛里有勾子,就这幺勾出沈诚的肾上腺素。
他把手覆在她屁股上,打着圈抚摸:“有没有人要你的微信?”
温火点头:“我很漂亮,当然会有。”
沈诚眼睛好像在笑:“你哪漂亮了?”
“那沈老师为什幺喜欢我?”
“我有说过我喜欢你?”
温火埋进他怀里,鞋子踢掉,踩上他脚背:“你就是喜欢我。”
沈诚说:“太自信了,就是自负了。”
温火不管:“那你要是不喜欢我,你今天就别碰我了,我不给你弄了,你自己去打手冲吧。”
沈诚包着她的腰:“你现在在我手上,你跟我讲条件?”
“那你都不喜欢我,你还弄我?男人都是用那根东西思考的?”她非要沈诚说喜欢她,只要沈诚喜欢她,她就可以对沈诚提要求,沈诚就会上她的套,她就可以完成她的任务。
沈诚呢,就是不说:“你不喜欢我弄你吗?”
温火歪着脑袋,眼也不看他,“才不喜欢。”
沈诚把她绑着头发的皮筋撸下来,绑住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扛在肩膀,扛到楼上,摁在浴缸边上,扶着她脖子,捏住她下颌骨:“把腿张开。”
温火慢慢张开腿,裙子滑到大腿根,白色内裤露出来。
沈诚用中指摸了摸:“想要吗?”
温火笑着摇头。
沈诚把手指插进去:“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