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下车,温火不下,他在车外看着她:“下来。”
温火指指腿:“腿还麻着。”
“半个小时了腿还麻?”
温火点头,还抿嘴:“嗯。”
司机在驾驶座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很低,很低。他听了太多沈诚和温火不正常的对话了,他也知道他们是婚外情,可真的很让人耳烫,上头。
就那种男女之间你来我往的挑逗,还有藏在语气里的耳朵听不出来的笑,弄得他心直痒。
沈诚解开了一枚西装扣子,这动作的意思是想呼吸顺畅一些,顺便想想他要怎幺收拾她。
温火见好就收,伸手帮他把解开的那枚扣子又系上了:“我好了。”
沈诚就这幺看着她利落得从车上下来,然后四平八稳地走向大厅。
进家门,关门,温火要去卫生间,沈诚没让去,拉住她的手。
温火回头看他,眼神的意思是:干什幺?
沈诚问她:“我领带呢?”
温火转过身来,面对他:“你猜。”
沈诚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往她屁股上挪。手掌和她紧致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暗自较量,所到之处是嗜欲的细胞在焚烧。
他力气很大,只是抚摸就好像有一种压迫感,把温火往他怀里逼。
温火没站住,踉跄两步撞进他怀。
沈诚低头看温火,嘴唇在她额头若有似无地剐蹭:“想下不来床?”
温火被他弄得痒:“我去卫生间。”
沈诚手摸到前边,摸到她凸起的阴丘:“很急吗?”
温火被他摸的更想上了:“很急。”
沈诚放开她,从旁边桌上拿了只水晶杯,递给她。
温火看懂了,他是要她尿在杯里:“你就等我一会儿能怎幺样呢?”
沈诚不等,坚持把杯子递给她,就要看她尿杯里。
温火定睛看了他一会儿,她突然想到韩白露第一次跟她说合作暂停时,她趁着沈诚找她茬,说的那堆扎他心的话,什幺恶心的游戏,她一点都不喜欢。
其实也不全是故意让他不爽,他在做爱这事上,确实有很多变态举动。
温火把杯子接过来,往卫生间走。
沈诚说:“就在这。”
温火再转过身来,她不愿意,但她在这个时候不会说不愿意,因为沈诚的态度变得认真了。很多人在很多时候,都没那幺多坚持,她们的思想甚至比他们的身体更会审时度势:“我不好意思。”
沈诚坐下来,擡头看她:“你第一次潮吹时也没有不好意思。”
温火记得,那次在沈诚郊区的别墅b2,那里有监狱似的一间房,沈诚隔着铁网,正面把着她两条腿,插了她二十多分钟,最后他还没射,她先射了,喷了他一身。
可能是那时候,沈诚于温火来说是任务和目标,她知道自己高潮,但不会有什幺多余感受。
她能冷静理智的面对自己潮吹这件事,肯定不会不好意思啊。
这也是为什幺强奸和自发去做爱是两种感觉一样,被迫或者不情愿,能跟发自内心去做一样吗?
温火把杯子放下,走到沈诚跟前,坐到他腿上去,勾住他脖子:“沈老师,你这样是会给我留下阴影的,以后看到杯子就想上卫生间,你会给我治吗?”
沈诚被她突然抱住,有微微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