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炎!没时间了,乐队等着你赶通告呢,这边交给我处理。”唐一凡突然推门进来,一声喝斥,压下霍炎的拳头,把他往外推。
“这个该死的女人侮辱我爸爸!”
“谁教你对自己母亲用这种态度的?赶快跟乐队一起去电视台做节目,听见没有?”
唐一凡脸色一沉,霍炎再大的火气也得暂时忍回去,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一眼向梅,转身走人。
“向梅女士?您好,我是霍炎的老板,您有什么要求,咱们坐下谈?”支走霍炎,唐一凡转过脸的时候,已经换上亲切的笑容,反手关上会客室的门,请向梅坐下,自己也面带笑容坐到向梅对面。
“大叔,您跟那女人说什么了?”
刚才那女人走的时候,脸色别提多难看,跟闹了半个月肚子,却方便不出来似的。
霍炎好奇的凑上前询问。
“没说什么,讲事实,摆道理,然后给她一笔钱。”
当初签约时,他就把霍炎的家庭环境调查得一清二楚,虽说没想到霍炎在那个家的真实经历远比调查结果坎坷得多得多,可他手里还是有点儿能拿住人的资料的。
俗话说,莫伸手,伸手即被抓,不想让人抓住把柄,先得行得端,做得正,把自己看住了。
那女人平时操守就不怎么样,龌龊事一大堆,居然还敢叫嚣要挟别人?真可笑。
就说蛇鼠一窝,但他依然不理解霍景桓一个高等学府的教授,文化圈里的名人,竟然跟这种女人搅和了十几二十年,说里头没内情都没人信。不过,只要不妨碍到他手里的艺人发展,有没有内情不归他管。
“干嘛给她钱?”
他不恨那个女人,毕竟,从来都没爱过,恨又从何而来?他只是厌恶那个女人,见到她就想吐。
不是他不讲亲情,而是自从亲生父亲去世后,他就没体验过真正的亲情,压根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他没离开那个牛鬼蛇神汇聚的魔窟,那个女人的死活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霍炎,你记住,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是小问题,没必要闹大。何况,再怎么说,是她把你生下来,她再怎么无情无义,没她终究没有你。凡事留三分,进退都容易。”
“那……您给她多少钱?回头我还您。”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大叔帮他平事儿,嘴上怎么也得客气客气。
“不用,我跟你薪水里扣。”
霍炎腮帮子一鼓,眼睛瞪得溜儿圆。
“大叔!您怎么这么小气,这么斤斤计较?您跟我身上压榨的利润还少啊?那么点儿钱还跟我算这么清楚,铁公鸡,吝啬鬼!”
“你自己说要还的,瞎嚷嚷什么?”耳朵差点儿让这小子给震聋了。==bbb
“我那就是客气客气,您也忒会顺杆儿爬了吧?真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您一财大气粗还算计我这点儿利益,算吧,算吧,掉钱眼儿里钻不出来,淹死您!”
“亲兄弟明算账,省得日后麻烦不断。怪热的,离我远点儿。”
“谁让您不开自己车,非得跟我们挤保姆车?连累我想沾您点儿光都不成。”
“你个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的小王八蛋,保姆车又宽又大,干嘛还浪费资源?现在汽油涨多少钱了,你知道么?成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关心国内国际大事,早晚变成肥猪,傻瓜。”再说,要不是这小子粘乎人,非得缠着他让他跟着,他现在还在办公室舒舒服服吹空调呢。
刚到五一,天就热成这样,真要到了八月,还不得要人命?
还有这小子,没事尽往他身上粘,跟树袋熊有一拼。
“谁吃了睡睡了吃?我哪天闲着了?您就是一压榨劳工的臭资本家,五一都不放假,猫头鹰都有打盹儿的时候,我还不顶猫头鹰享福呢。”
“就你没闲着?你看车上谁闲着了?怎么就你意见大,废话多?你见哪个艺人不是年节更忙?身在福中不知福,再事儿多我抽你啊。别闹……听见没有?”
小妖精又来劲儿了。==bbb
乐队,助理都在车上,前头还有司机,他就敢随便发情,乱亲乱啃。==||||||
可你说严词拒绝吧?
这小子好滋好味的,还真不舍得。==bbb
保姆车后头的座位上,霍炎跟唐一凡亲亲热热,啃的如火如荼。前边被迫当观众的人低头的低头,拉开车窗放风的放风,假装看不见。
张奇压低棒球帽,把脸上的和心里的难受一起遮盖。
一场惊天的大地震,震撼了整个中华民族,全国人民空前团结,积极踊跃支援灾区。
霍炎看到电视上灾区那些坚强而可怜的孩子,想到自己也算半个孤儿,自幼经历磨难,难受得寝食难安,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公司给自己指定账号里的钱,全都捐给灾区,连零头都不剩,几个月的辛苦努力化作一片爱心。
全国凝聚成爱心的海洋,唐一凡的公司自然也不会是海洋里的孤岛,本身唐一凡就一纯种海龟,属于爱国华侨一类,好不容易有个表达爱国情结的机会,哪儿跑得了他?
当然,这种机会越少越好,说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老百姓安居乐业。
没别的,捐款,捐赠救灾物资,统统不落人后。
尽管,作为一个中国人,这都是应该做的。霍炎心里仍旧忍不住把对唐一凡的崇拜接连上升n个层次,暗自敬仰起来。看着唐一凡时,自发自动的往唐一凡身后添加上倍儿圣洁的光芒。
举国同哀的日子里,除了赈灾义演,慰问演出一类的公益活动,娱乐圈呈现出难得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