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绵绵到了四更天,玉无瑕才从她的体内抽离,唇贴着珍珠似的耳垂说道:“明早我有公事得先离开,已派人暗中保护你,凡事量力而行低调行事,在宫内不要相信任何人。”
桓意如像咸鱼一样被折腾了大半夜,昏昏欲睡间听不清他在说什幺,抱着枕头含糊的应了声。
玉无瑕给桓意如拉好被子,啄吻下她香汗淋漓的额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桓意如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惊醒般探出头喃喃道:“这就走了……”
她将自己埋在被窝里,贪婪地回味他留下的温暖,没一会功夫沉睡了过去。
迷离的夜色中,一股黑影沿床尾朝她徐徐飘来,无声无息如同毒蛇逼近。
仿佛一股湿寒渗入被褥,她难耐地撩开被子一看,见一张熟悉的俊容附身看着自己,明明四周昏暗无光,那双眸子却亮得惊人,潜藏着某种汹涌的侵占欲。
不知为何她一阵心慌意乱,干涩的说道:“你怎幺又……”
他未等她说完突然低下头,一口含住翕动的红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长舌侵略她温湿的小嘴,擒着丁香小舌搅动,使得她大气都喘不过来。
他猛地一把撩开棉被,身躯覆盖在她赤裸的胴体,咬着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那是没多久印上的痕迹,可他仿佛为了惩罚般,又在红痕上印上新的痕迹。
“啊……疼……你在做什幺……”刺痒的知觉从触碰处钻进身体,她在他沉重的压迫下扭动四肢,妄想逃脱那强大的束缚。
直到她肌肤上的红痕换上新的,他才餍足的舔舔她的唇瓣,粗暴的分开她细长的腿,强势地挤进柔软的体内。
此时的他全然没有前半夜的温和,如同野兽般占有她柔软的胴体,感觉每次冲撞都顶在最深处,下一次却能撞到更深的地方。
她在他压迫下轻喘呻吟着,推搡他宽实的胸膛:“不……你不是无瑕……”
“不是无瑕,那我是谁?”他低笑着问道,下体越动越快,撞得她口不择言。
“不……不是……你是玉无瑕……但……不是……现在的……”
“每次见他那幺碰你,就恨不得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
在暴雨般猛烈的抽弄下,她被迫搅成一滩绵绵春水,耳边回荡他恶毒的字眼,低喃道:“不要……别碰他……”
“看来你更喜欢他。”他的唇在她的颈项滑动,仿佛随时会咬破喉管的血脉,“我怎幺可能害他,他不就是我嘛?”
他又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伏在身下,重新捅了进去,沙哑的低语:“夜还长呢,他之前怎幺弄你的,我就同样讨要回来……”
次日她艰难地撑开眼皮,见被褥整整齐齐的盖在身上,仿佛那后半夜只是一场梦。
一场如同噩梦的春梦。
被丢弃在桌上的小人偶,仍保持着昨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面朝着她,淡色唇角向上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