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前世今生再加上奇怪的书籍记忆混乱交杂,脑袋已经糊涂的聂萝京猛然抬起头,脸上尽是害怕和悔意,她跪坐着往前攀爬到项觞腿边,眼泪不断涌出。
&esp;&esp;“哥哥……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坐牢,一旦进去就全完了,我不要后半辈子待在那鬼地方啊!”
&esp;&esp;“我真的不能去,哥哥你最疼我了,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esp;&esp;聂萝京紧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水已经模糊视线,她贴着项觞的膝盖求情,感觉到体内的舒缓,不由更大胆了些,往里面蹭蹭。
&esp;&esp;项觞脸骤然变了脸色,把腿上的她推开道:“你在做什么?”
&esp;&esp;聂萝京脑海清醒了一刹那,意识拉扯间前世孤独的阴影笼罩,而理智被炙热虚无吞噬,她坐在哭着嘶喊。
&esp;&esp;“骗子!全都是骗子!?为什么哥哥也要骗我!你说过会永远喜欢我陪着我护着我,到头来还是护着你那多年没见的亲妹妹!血缘关系就这么重要吗?!我恨死蓝昭了!我恨燕景旗!我恨哥哥!”
&esp;&esp;她就像个小孩坐在地上哭闹,项觞想起方才推开时碰到她额头肌肤的不对劲。
&esp;&esp;项觞伸出冰凉手掌触碰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温度滚烫到不正常,他脸色微变,语气不冷静了起来:“快叫医生!”
&esp;&esp;后面聂萝京迷迷糊糊陷入了昏睡,不清楚发生什么,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换上睡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而身边的项觞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工作。
&esp;&esp;瞥见她睁眼,项觞伸手碰着她的额头,嗓音略哑道:“烧退了。”
&esp;&esp;接着两人之间沉默了几十秒,项觞寒着脸问道:“医生说你体内被下了药,是谁下的?”
&esp;&esp;聂萝京脑袋浑浊想不起来,或许潜意识里知道是谁,不想说出来:“不知道。”
&esp;&esp;她懒得去关心那些,她只想要哥哥,这是聂萝京找回前世记忆完整拼凑起来,骨子里产生的极强占有欲和渴望。
&esp;&esp;因为这是两个世界里唯一对她最好的亲人,她不能再失去了,她会疯掉的。
&esp;&esp;聂萝京抓紧哥哥往回收的手,泪水从眼角滑落:“哥哥,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esp;&esp;项觞指尖轻轻擦拭去她的眼泪,声音也不如之前那么冰冷:“阿京,哥哥会帮你,不过答应哥哥,先去给项昭道歉。”
&esp;&esp;聂萝京想说好,可这时脑海里另个意识剧烈疼痛扯住,提醒着她不能破坏禁制,否则又会回到黑暗的海洋里沉睡。
&esp;&esp;“不行。”
&esp;&esp;项觞轻慢地抽出手,神情恢复往日常态,起身道:“你睡了有两天,还没吃饭,我出去给你煮粥。”
&esp;&esp;聂萝京黯然神伤地坐起身,感觉浑身黏糊糊的,她光着脚下床踩踏在地毯,走进浴室把睡衣脱掉时不小心刮蹭到胸前两颗,她呻吟了声。
&esp;&esp;此刻聂萝京才发现长期压抑着药效的后遗症是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随便一碰就受不了。
&esp;&esp;聂萝京躺在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拿出沐浴露擦着身体,碰到柔软饱满的胸口时奇怪的感觉不断喷涌而来,尤其是指间划过那挺立的樱桃粒,脊背一股酥意攀爬。
&esp;&esp;她皱了皱眉,加快洗澡的进程,最后用温热的清水冲洗干净,拎起挂在旁边的白色浴巾裹好从浴缸里走出来。
&esp;&esp;可是身下的不舒服感让聂萝京伸手一摸,身躯没忍住颤栗,手上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
&esp;&esp;作者有话说:复盘两章修罗场我觉得写得好烂,想改都不知道从何改起,那两章更得最慢是因为出场人物太多,脑子容易打结乱七八糟,先写这个还是那个都会互相削弱角色鲜明度,如果写二角叁角四角都在可控范围,比较流畅,唯独两章修罗场给我写了很久很久,是思考两小时下笔两句话,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经验还是太少,以后可要好好搞,谢谢大家对我的厚待和宽容。
&esp;&esp;(啊,还没写到肉。)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