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要再这么对你,你直接抽我,你消气,我也疼不了多久。”
周筠没说话也没答应。
应羽泽:“除了巧克力,我再每天放学后送你回家,送一个月,行不行。”
“不行。”
“那两个月。”
“不是几个月的问题。”
“论年?”应羽泽思考几秒,“论年也行。”
“……”
应羽泽:“我骑车载你不比你走路快。”
他拿过周筠手中的笔在选择题括号里写下字母b,“这样你回家还能多学会儿习,怎么样?”
应羽泽的低音炮带着周筠的耳朵和他胸腔一起共振,屏住呼吸,肺部窒息让精神更加紧绷,周筠脸上出现松动的迹象。
痴心妄想者的梦寐以求,下一次做美梦是今晚,美梦成真则需要历经没有回音的等待。
周筠没说好,那就是还生气,载人回家还得再加一项别的,应羽泽哄人这方面大脑简单的像草履虫,冥思苦想苦想下一步怎么做,想起昨天“李子熟了”给他的建议。
“做点对方喜欢或者觉得可爱的事。”
周筠觉得可爱的事?上次在公园牵博美的小女孩,说她妈妈新染的红头发是草莓味的,周筠好像笑着说了声可爱。
难道他要学吗?
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学,应羽泽厚如城墙的脸皮带上温热,手心都出了汗。
算了,说就说!
他伸手点点周筠的箭头,周筠回头,“干什么?”
应羽泽低着头,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周筠,我今天是蓝莓味的。”
他身上的校服是蓝色的。
应羽泽搓了把耳朵,抬头期待地看向周筠,只见周筠一脸难言。
“你在说什么鬼。”
应羽泽:……
应羽泽脸色爆红,可做都做了,他总得要个结果,“你不觉得我可爱吗?”
周筠:“你几岁了?”
“……”
小女孩娇嫩,你如今几岁。
第二日,季小明悔不当初地趴在课桌上,早知道那天他就不去了。
应羽泽:“回你自己桌子趴着。”
应羽泽脸色没比他好哪去,一想到昨天在周筠家做的事,恨不得投江,昨晚路过江边,他还真往里看了一眼,想起自己会游泳,走了。
季小明发出愧疚的声音,“应哥,我怎么想怎么对不起周筠,你说我要不去给他道个歉?”
是他承诺在先,也是他不讲诚信,跟朋友毁几个约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周筠不一样,要手里有皮鞭,周筠真抽他。
昨天已经道完歉的某人浑身轻松,事不关己,没有任何顾虑,“随你,想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