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礼平淡的阐述一个事实。
我辩解道:“当时我是无路可走。”
“那你现在就有路可走吗?”
请假条
真的很抱歉,明天再写
进入寒冬之后,路边的银杏树越发萧条,零落的几片金黄叶子挂在枝头,经不起一阵风的路过。
夜里的温度可以达到零下,却不见飞雪。
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再次被傅宴礼软禁在别墅,他说我现在身体还需要检查,暂时不考虑让我去更偏远的地方,但如果我动想离开的念头,他会毫不犹豫把我关起来。
我骂他有病,是疯子,不爱我又要把我囚禁起来。
明明可以避免两个人痛苦,可他偏偏沉溺于这种极端的感受,并且乐此不彼。
他任由我骂,有时候还会觉得生气的我很有生机,故意惹我生气。
我知道反抗毫无意义,慢慢变平和,问他能不能给我找补习老师,傅宴礼没有拒绝。
找到事情做之后,总算是不像一只困兽,急需找到突破口。
可是再摆烂的心态,也难免长久被困在一个地方,情绪变得莫名其妙。
我问过傅宴礼,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他每次都是看看手表,再看看窗户外面,选择用沉默作答。
窗外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形成一层浅浅地,不容易留下来的雾气。
我蜷在沙发上,刘姐走过来,“晚上想吃点什么?这么冷,要不要吃点冒菜?”
点菜成了我生活中一个必要且重要的环节。
我合上书籍,对她浅笑道:“要很辣的,谢谢。”
刘姐笑着说没事没事,转身进了厨房。
我眼神暗下来,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使得书都变得褶皱。
联系沈清是我想过最不保险的一条出路。
过去这么久,我不敢确定他与傅宴礼之间的关系,更不敢确定他对我是否还有感情。
何况利用别人本来就是一件不齿的行为。我不想利用沈清。
默默把那串号码搁置,我站起来,去厨房看看有没有能帮刘姐的。
刘姐听到我的意愿,连忙说不用,把我送出厨房。
夜色渐沉,路灯亮起。
冬天夜晚黑的早,再加上下雨,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
傅宴礼带着冷意从大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跟刘姐聊天。
刘姐说的那些事有趣,再加上她略显浮夸的表演,我笑得不亦乐乎,看到傅宴礼,我笑瞬间僵在脸上,生硬地收回视线。
傅宴礼换下鞋子走过来,刘姐已然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便说自己先回去。
随着大门的合上,世界上的声音仿佛按下静音键,我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