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这个疑惑,我上百度搜索了一番。
关于沈清的字眼多倒是多,但没有一个让我觉得熟悉。
我把这段记忆从脑海中驱赶,可是越想不起来,越是在意。
他到底是谁呢?
到了下午六点,我和傅宴礼提前吃了晚饭,他开车带我去看烟花的地方。
因为过节的缘故,城市的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辆,但上了高速之后,就很堵车。
车停了下来,关着窗户吹暖气太闷,我便开了窗,各种各样的声音闯入我的耳里。
“妈,路上堵车,估计要凌晨两点左右到。”
“老婆,你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我看到打电话的人向另一个男人递烟,抽上烟之后就开始聊天。
“不知道还要堵到什么时候。”
“是啊。”
“……”
我趴在副驾驶上听他们聊天,先是聊堵车,聊着聊着就聊到工作,再是聊到这几年大环境,干什么都不好干。
傅宴礼捻起微我的头发,问我:“困了吗?”
“没有。”我如实回答。
不仅不困,我还有点兴奋,想加入他们的话题,又怕自己嘴笨说错话。
堵车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在交警的疏通下,我们才得以重新上路。
一路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跟傅宴礼搭话。
一个小时后,我们抵达看烟花的地方。
距离放烟花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傅宴礼开了酒店,我刚好想养精蓄锐,于是就先回酒店睡觉。
这一觉我睡得极其不安稳。
不知道是因为下午那幅画,还是因为那个名字,反正我睡觉的时候做了很多断断续续的梦。
梦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对我极好,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可我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脸。
当我以为我要看清楚的时候,傅宴礼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几乎是猛地一下惊醒了过来。
“做噩梦了吗?”
傅宴礼不知道何时躺在了床上,看我一副惊恐未定的模样,凑近我,关切询问。
我看着他的脸。
因为我睡觉的缘故,他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室内偏暗,所以他的脸也很暗,看不真切。
我心乱如麻,各种声音在我脑海中争吵不休。
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呼出的气息急促,过了好一会儿,我回神,对着傅宴礼说:“刚刚做了个噩梦。”
他顺势坐到床上,问道:“梦到了什么?”
我说:“有人要杀我,我想看清楚他的脸,但是没有看清楚。”
傅宴礼将我抱在他的怀里,低声安慰:“不怕,我在你身边。”
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他自然也不知道我的表情。
我放空了思绪,呆滞地望着前方。
傅宴礼怎么不是傅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