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番话,我有了一个大概。
傅宴礼居然是傅家私生子,当时读高中的时候,还没有认回傅家,那时候他也不姓傅,而是跟着母亲姓顾,单一个宴。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我不是怀疑他,而是很好奇。
网上对于傅宴礼的介绍少之又少,长生与傅宴礼差着十多岁,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的历史老师就是他当年的班主任。”郑长生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坐在车上,没有再聊关于傅宴礼的一个字。
把他送到小区楼下,我本来说是要送他上去的,他不肯,认为我不需要跑这一趟,他又不是腿不好。
告别郑长生,我让司机直接去了苏槐的小区。
比起上一次来找他,这次我没什么不好意思。
敲着他家的门,连续敲了几分钟里面都没有任何声响。
我敲门的声音吵到隔壁邻居打开门,不耐烦地来了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找个人。”我冲他不好意思地笑。
他眉头还是拧起的,“这家好久都没看到,可能是搬家了。”
我一听他的话,心中不免腾起怀疑。
苏槐来新城和出事这段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四十来天。按理来说,去新城玩一段时间,没必要退房。
他是没回川城,还是说没有租这个房子。
我想了几秒,说不定苏槐还在新城,就在我租的房子里。
“这样啊,谢谢。”
我说完,他重重关上了门,发泄心底最后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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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礼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客厅看网课。
我的英语水平有待进步,如果真要考个什么证,我这个英语水平完全拿不出手。
“在看什么?”
耳机的声音并不大,他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看点课程。”我把手机放在茶几上,走到他身边去。
他正在脱西装外套。
“今天怎么这么早?”
现在不过是下午四点,比这几天的归家时间都早了一个小时。
“想跟你聊聊。”
他要跟我聊什么?
他坐了下来,瞥到茶几上的笔迹,表情平静无波。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这样方便我们谈话。
我可以随时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今天是怎么回事?”傅宴礼像是一个有耐心的心理医生,说话轻声细语。
我不加任何色彩地说给他听,他听完沉思了一下,问我:“你这么想出去?”
我重重地点头:“谢谢你当初救我,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
“为什么不能?”他说的太理直气壮,以至于我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