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敏感矫情,且没有羞耻心。只是,只是沈清帮了我这么多,我能回报他的只有这个。
可我又凭什么该玷污他。
我好想看他,只看到他下颌线和喉结,“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沈清压抑的声音从喉咙肿发出来又低又沉,却偏偏好听,“李辞,你现在不清醒。”
“可是……”我还想说,可是他打断了我。
他说: “乖,医生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沈清把我抱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安抚我。
他的掌心滚烫灼热,要在我的背上烫出一个烙印来。
我实在太难过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反反复复。
可是唯一能救我的人却选择袖手旁观。
我揪紧沈清的衣服,微微张着嘴唇,吐出的气息短促。
我扬起头,去找出口。
沈清岿然不动,我的唇找到了他的唇。
很软,温凉。
因为他不怎么回应我,所以我急的都快要哭出来。
我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想让对方重视我的存在。然而这一咬直接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掠夺欲望。
他掐着我的腰,按住我的头,把我往他怀里带。
这个吻混着铁锈味,成了最佳的催情药。
室内仿佛点了香薰,让人心旷神怡,像喝了酒,身体软绵绵,思绪轻飘飘。
我的心脏跳地很快,在胸腔里一下又一下,完全沉浸在云端中。
原来接吻是这样,撩拨得人心痒痒的,想要汲取更多。
我以为我做的很好,但是临门一脚,我迷迷糊糊听到沈清说。
“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对你。”
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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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距离我被下药已经过去了两天。
医生说我身体虚弱,加上药劲太强,所以恢复时间长了点。
这两日,我潜意识中有感觉有人在照顾我,而且不分日夜。
可是沈清都不愿意碰我?
他为什么愿意花时间照顾我?
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想法。
沈清也不是无时无刻守在我的病床边,我醒来后就没有看见他。
他去哪儿了呢?
医院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所以我想找到沈清,至少有什么事情他可以帮我一下。
那天他要是再晚来一分钟,我可能就被带走了。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先奸后杀,说不后怕是假的。
“沈清,你在吗?”
我喊了一声,没有人回应我。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两边的距离差不多,我在想我应该走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