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辞,我不想对你说重话,听话一点。”
我卸了全身的力气,不确定地问:“我还要这样下去多久?”
不爱我,还要把我完全掌控在手里,我不禁想起沈清的话,他根本没有心。
“你现在只有我。”他换了一种方式回答我的问题。
是啊,我现在只有他。
“我想出去找份工作。”
“可以,我会看着安排,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傅宴礼挂了电话后几分钟我都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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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他们在医院等了我两个小时,他们还没有说什么,我倒先不好意思上。
“有事耽搁了时间,实在不好意思。”以前在酒吧的时候,因为长了一张好脸,带上几分歉意的笑,不管客人再怒,也会很快偃旗息鼓。
这是一个病态的象征,我那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没关系,你来我们就很高兴。”郑长生很爱笑,笑的时候露出小虎牙,可爱极了。
我拿过郑叔手里的东西:“我已经喊了司机,先下去吧。”
我走在前面带路,一直到露天停车场。
这段路程不算远,长生却也红了脸,汗水从额头开始滑落。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带点绯红,整个人白里透红,好像一颗正在变熟的苹果。
真可爱,也不过才十八岁。
回去的路上,我问长生读高几,他说他该读高三,因为生病,休学了快一年。
我又问他读的文科还是理科,他说他是理科生,成绩还不错,在学校名列前茅。
“理科好啊,可以选择的专业更多。”我由衷感慨道。
文科理科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但文科可能会更适合我。
“是吗?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参加高考。”他遗憾地低下头。
“能的,一定可以。长生不仅能参加高考,还会长命百岁。”
“谢谢李辞哥哥,承你吉言。”
我朝他笑笑,怜爱地摸了一下他的头。
被人叫哥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哥也喜欢我围着他,叫他哥哥吗?
我一想到这个,忍不住笑了。
挺好的。
到郑家父子居住的小区外,我让司机在楼下等着,到时候看他们留不留我吃饭,要是留的话,我就吃了饭再走,不留的话,我立马去找苏槐。
他们住在十二楼,出电梯往左走,第一扇门就是他们家。
郑叔开了门,我让长生先进去,长生笑着先让我进去。
我恭敬不如从命,率先进去,在玄关处犹豫了一下,长生说:“不用换鞋子。”
我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正想说点什么,郑叔说留下来吃顿饭,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之前除夕和春节,都是叫了我的,一次也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