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咯噔,平白无故,怎么会吐。
我问:“带它去医院了吗?”
刘姐说没有。
我抱紧了些,就算没有病,我也要带着元宝去趟医院。
从别墅到医院用了将近十五分钟。
医生检查它吃错了东西,好在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吃点药,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能活蹦乱跳。
听到它没事,我终于放心。
我哥要是知道我这样带元宝,说不定会气的托梦给我,让我好好反省一下。
回去的路上,元宝焉焉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怜惜地给他顺毛,可能是太舒服,它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安顿好元宝,肚子发出咕咕叫。一天没吃东西,饿的前胸贴后背,我感觉再不吃点东西会晕厥过去。
回川城的路上,傅宴礼准备了吃的,当时我没胃口。
忙完这一切,我瘫坐在椅子上,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劳累。
傅宴礼把狗屋搬到客厅的一角,这一幕实在是怪异。
吃了饭已是晚上十点半,我累的骨头都是软的。
傅宴礼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搞得我看不懂他想做什么。
本来我以为能坚持不问他原因,但当他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出房间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住了他。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明白这只是他随手做的事情,但是我也明白,傅宴礼不是那种对待别人这么尽心尽力的人。
他的分寸感拿捏的特别好,不会多一点或者少一点。
他脚步顿住,“我想问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我对他说过不少话,他没头没尾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傅宴礼去而复返,站在我的面前,“我们试一试的话。”
我愣了一瞬,脑海里思绪万千,“不是我说了算。”
随意开始的是他,随意结束的也是他。
我就是被他豢养的宠物,开心就逗逗我,不开心就一脚踢开我,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你有选择的权力。”傅宴礼没有强求,话语里甚至没有势在必得的自满。
就算如此,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试一试。
就像他不相信我爱他。
说出来的爱,没有一点诚意。
“我不想。”
“好,晚安。”他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傅宴礼作为集团老总,能走到这个地步,城府断然很深,一旦展开温柔攻势,我一定会再次为他倾倒,并且比第一次沦陷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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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我醒来时,已经过了吃早饭的时间。
若是以前,张姨会来喊我,见我实在不想起床,也要端着准备好的早饭放在我的床头,嘱咐我吃了饭再睡觉。
她可以不管我,她只是想管我,不让我伤害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