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红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难喝。
只是白酒更烈,会有烧喉咙的感觉。
海边酒店阳台做的最好,一览无余下午的风景,而且层数刚好合适,楼下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大小。
傅宴礼品着酒,夜空有零星,月亮像是一把弯钩挂在天上。
他的手骨感很强,一层皮肉包裹住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既蓬勃又没有瑕疵。
腕骨上方刚好卡着一块表盘为深蓝色,表带为棕色的腕表,不强烈的设计感反而显得大气了许多,适合日常佩戴。
“你经常来这里吗?”还是我主动挑起了话题,这样坐着,压力更大。
远处的沙滩上灯火通明,叫卖的小摊,走走停停,吵吵闹闹的人群,十分有人间烟火气。
傅宴礼悠然地吹着海风,杯中的红酒尽情贴着杯壁摇晃。手腕转动,弧度不大。
他没有思考便回答:“一年来几次。”
“傅先生每次佩戴的手表都很好看。”
我又换了个话题,放低身子,双手撑在桌面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傅宴礼用余光看了我一眼,一口饮尽杯里的红酒,喉结滚了滚,不作回答。他用手做支撑点,半个身子压向我,可能是外出的原因,他没有喷香水,身上只有酒店沐浴露淡淡的香气,还有那醇香的红酒气息。
他一贯喜欢扣住我的后脖颈,这样我就没有办法逃开,然而这一次,他不只是要我无处逃脱,还要我缴械投降。
我怎么到傅宴礼身边的我没一点印象,只是恍了一下神,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犹豫地看他,他的手已经落在我的腰窝处,力道很轻地揉捏了两下,我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怯怯地搂着他的脖子,空出一只手去按住他为非作歹的手,没有开口拒绝。
他眸色微暗,带着些许不满,手上的力气加重,我受不住这个力道,腰自然而然地塌了下去,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傅宴礼在床上的占有欲很强,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地带他都清楚,只是有时候他刻意不配合我,让我横在欲望中间,上不去下不来。
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象征,我也试图想拿回一点主动权,可惜只要他轻轻一碰,我就软了下去。
“我…不想要。”我伏在他的身上,带着几分哭腔,是拒绝还是欲拒还休,就看作恶者怎么理解。
傅宴礼咬住我的耳骨,气息比今天的太阳还要灼烈:“不想要吗?”
我双手有些脱离他的脖子,对于他的挑拨我毫无招架之力,可理智撑着我,一定要拒绝傅宴礼。
“不想。”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强硬的拒绝。
我必须伸出两手去按住他,否则他作乱的手不知道会游到哪里去。
这样一来,他更加方便控住我。
他一只手握住我两只手腕,明明平时是一样的吃,可是他一只手就把我抱了起来,径直向房间走去。
我被放在床上,他的手灵活地取下系住我浴袍的绳子,身上一凉,我使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无功而返。
他给人打结的手法娴熟,像是私下做了无数次。
我在他眼里读到了以往从来没有见过的兴奋,心如鼓擂,口干舌燥,“傅先生,我不会反抗,请帮我松开。”
谄媚讨好,这是对于有钱人来说最正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