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挑食主要体现在没有选择上,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会选择我喜欢的东西。
这顿饭我吃了近一个小时,仓鼠进食般,塞得鼓鼓囊囊。
明明吃得不多,却是吃了很久。
傅宴礼没怎么动筷子,这会儿已经取了一张纸巾擦嘴,漫不经心,从头到足刻着教养。
我吃的很饱,还不小心打了个嗝,脸立马烧起来,去看傅宴礼,他的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真t帅啊,这样的人,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配上他。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几乎是一瞬间想到沈清的脸。尽管我不想承认,接触的人里,只有沈清配得上傅宴礼。
一位高不可攀,一位风光霁月,哪怕两人都是男人,他们站在一起也十分登对。
“在想什么?”傅宴礼递给我一杯水,手指碰到他的指尖,我下意识地收回来,水杯落下去,洇湿了他大腿处的布料。
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发出的声音立马招来了守在外面的服务员。
见是杯子摔坏了,立马去拿扫帚和铲子。
我匆匆忙忙拿起几张纸给他擦,他一把按住我的手,站起来,“我去趟卫生间。”
说罢,他头也不回离开,搞得我在原地不知所措。
刚刚想事情太出神,居然犯了这种最低级的错误,简直不应该。
我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人为什么总是喜欢跟自己较劲。刚刚没想沈清,就不会没拿稳杯子,把水打倒。
傅宴礼出去了十分钟,我哪里也没去。
等他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像是回到之前,冷冰冰的。
“吃好了吗?”
我说:“嗯,傅先生,对不起。”
“没事,那我们走吧。”傅宴礼疏离人起来简直称得上得心应手,我犯了错,跟在他后面极其小心翼翼,尽量不惹他第二次。
回去的路上,我想问他,明天生日他想怎么过。
人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越矩,我为什么不能不那么清醒,像苏槐那样,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车子被长达一百秒的红灯拦下来,他看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他。
我匆忙收回视线,听见他说:“我没跟你生气,别丧着脸。”
听见他的话,我瞬间得寸进尺,带着满满地期待问他:“傅先生,你生日想去哪里?”
“明天有约,晚上回来再陪你。”红绿灯的间隙,傅宴礼伸出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好像在安慰我不要低落。
我瞬间就不那么难受了,只要他给我一点甜头,所有的不开心我都会忘掉。
“好的。”
这个小插曲我很快就忘了,到了他生日这天,我让阿姨教我做面条,失败了几碗,把我撑得难受。
好在我学习能力还不错,还有老师悉心教导,几次失败就会了。
面放久了会影响口感,所以我打算等傅晏礼回来给他露两手。
从下午五点等到晚上八点,再从晚上八点等到凌晨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