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咽不及,呛地咳嗽,肺管子都咳疼了。
喝下去不到一分钟,身体开始发热。
我擦去额头上的汗。
真t是春药啊。
这个东西我只在陈文州和傅宴礼参加的一个宴会上有接触。
当时傅宴礼中了这个药,我像个傻逼主动献身当解药。
而陈文州是把药下给了我。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我还能再次体验到这种烧心的滋味。
不过这个药要比那一次强劲多了。
他们一人站一边,架起我的手,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我全身没有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就连想喊人,都没有力气做。
沈清在哪里?
我的意识被蚕食,就在要被洪水淹没前一刻,一个人抓住了我。
“放开他。”是很纯正的英式发音英语。
是沈清的声音,我记得。
我艰难地抬起头,沈清的手搭在其中一个人的肩膀上,一向温和的眼此刻难掩戾气。
被拦住去路的二人皱眉,下一刻,一拳落在右边那个男人脸上。
我差点惊呼出声,只见沈清又一拳打在左边男人脸上。
我第一次见到沈清这么暴戾,呼吸都慢了下来。
沈清把我带到他的房间,把我放在他的床上后,他背过身,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脑子一团浆糊,别说他说什么我不知道,能不扑过去,我就已经做到了极限。
这个药真的很猛烈,比陈文州下的药不知道凶猛多少,简直可以要我一条命。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得罪他们,况且他们没理由逮着我不放,除非他们是受人委托,否则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目标那么明确。
片刻的清明,我脑子倏地想到一个人。在算计我这件事上,我立马想到了远在异国他乡,并且变成植物人的傅宴礼。
不可能,他不是植物人吗?
我强撑着爬起来,攥着沈清的衣服,用气声说话:“傅宴礼,是不是他要害我?”
沈清眸色微暗,他顺势坐到我的身边,把我搂在怀里,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
他的语气带着沉沉的安慰。
“李辞,你冷静一点,傅宴礼他现在是植物人,他不会伤害你。”
好热。
好热。
我感觉太阳在我身体里,要烤干我全身的水分。
我喉咙干涩,火急火燎,语气都变得不稳,“可是,可是我没有得罪任何人。”
“他们就是单纯的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你。”
我眼泪止不住掉,“可是我现在好难过,感觉要被烧熟了一样。”
为了防止我引火烧身,沈清搂紧我,又腾出一只手按住我不安分的手,这才道:“我请了医生,要一个小时后才到。”
他不愿意碰我。
我接收到他的信息,心脏一阵绞痛。
也是,我里里外外都被傅宴礼玩烂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克己守礼,估计就是嫌我太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