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的羞赫地问我:“哥哥,我们可以一起玩吗?”
他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充满期待。
我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
玩着玩着太阳开始落山,小孩的父母喊他们回去。
他们走后,我坐在地上继续搭建未完成的城堡。
“你喜欢小孩?”傅宴礼取下墨镜,语气轻飘飘。
我想了想,认真回答:“不知道,小孩很麻烦。”
喜欢也有可能是一时的错觉,毕竟小孩有时候很治愈人。
海边的落日巍峨壮丽,是我贫瘠的词汇无法形容出来。太阳是整片天空的心脏,云彩像是一朵朵玫瑰,颜色不一。
回到酒店,我还在想今天晚上穿什么,傅宴礼已经准备好了衣服,叫我去洗个澡,等会儿吃饭。
什么都不用操心,当一具木偶也挺好。
我洗澡很慢。
洗澡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情,比如刚刚我很想问他,为什么只让我在沙滩上玩,我也想去水下。
但是想的越多的人对于想做的事就越怂。
怂逼只敢在颅内高潮。
我闭上眼睛,手扶着两侧的缸壁,顺着浴缸滑下去。
水淹没五感,一阵刺痛。
我从水中浮出来,穿上衣服出去,傅宴礼坐在落地窗前,永远那么漫不经心。
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太阳却已销声匿迹。
我走到床边坐下来,这样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转而看向我,问我:“你在房间吃还是去楼下吃。”
能独处的情况下,我还是想独处。
傅宴礼叫的客房服务。
菜只有三个,比较清淡。
吃了晚饭,海边夜景别有一番滋味。
我坐在阳台上,杯子里是傅宴里喊的鸡尾酒,酒精浓度很低,对我来说就像喝饮料那么简单。
傅宴礼抱着瓶红酒从里面出来,还拿了一对高脚杯。
“这里还不错。”我主动开口搭话。
“确实,就是夜景还不够壮观。”他打开红酒,不由分说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
红酒的味道干涩,在口腔内含上几秒就可冲上鼻腔。
我不会品酒,慢吞吞地咽下去,那在舌头上的甘苦还在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