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我直奔一个地方。
智能锁录有我的指纹,我把大拇指放上去,门响了一声,打开。
客厅内很安静,一眼望到外面黑压压的天色,风雨倾注。
我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打算先去做扩张,毕竟让金主照顾我是不可能的,那我为了不必要的疼痛,就应该懂点事。
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口,隔壁的书房突然打开,我吓得脏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我的职业素养还不错,只是傻愣愣地看着他。
“傅先生。”我反应很快,立马带着标准的笑容向他示意。
傅宴礼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没系,露出精致的锁骨,往下是隐隐能看见轮廓的胸肌。
尽管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岁,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帅。
嘴唇偏薄,是淡淡的粉色,鼻梁高挺,眼睛是多情的桃花眼。
他长得很高,我一米七六,比他矮了差不多十五厘米。
傅晏礼抬起手腕,锋利的眉目很平淡,眸色漆黑,嗓音低沉,像是落在我心上的节拍,让我心跳都漏了一拍,“今天晚了几分钟。”
我知道他是个非常守信的人,我没有遵守时间,他理应质问我。
说起来,跟了他两年,我还是摸不透他的性格。
我低下头去,摆出示好的姿态回答:“下雨耽误了点时间,很抱歉。”
傅宴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带感情色彩。
他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一瓶矿泉水。
我知道他是个话少的人。
这么说不准确,他不是话少,而是面对我,他无话可说。
屋外打起了雷,透过窗帘的缝隙,落进房间。
黑暗中,喘息声是此起彼伏的浪潮。
我都想不明白,三十岁的人了,为啥做爱就跟十八岁的青春少年一样。
完事后,他坐在床头抽事后烟,感觉像是进入了贤者时间。
我趴在床上,头侧向他,却没有看他,因为太累了,抬眼都做不到。
傅宴礼吐出一口烟雾,把烟递给我。我手软脚软,微张嘴唇。他似乎读懂了我的意思,将烟嘴送到我嘴里。
尼古丁在肺里游荡一圈,吐出去的瞬间,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打开了似的。
傅宴礼抽回手,点了点烟灰,继而咬在嘴里。
烟雾自下而上,他的眼神变得迷离,神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雨下的很大,他拉开了帘子,打开窗,一股冷风不要命的钻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下一刻他的手放在我光洁的背上。
他的眼里难得带了欲望,声音染了情欲,沙哑磁性,“李辞,再来一次。”
拒绝不了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这一次我晕了过去,再醒来,身上黏黏糊糊,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了人,冰凉的把我置在冰冻三尺的天。
去卫生间洗了澡,拿上手机和大爷的伞,我扶着墙壁往外走。
下午两点,值班的不是那位大爷,好在我社交能力还不错,三言两语同他打下基础关系。
他笑呵呵把我送走,还承诺伞一定会还给那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