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的楼梯很窄,是按照傅宴礼能过的高度和宽度来修建的。
灯光幽暗,傅宴礼的步伐坚稳,没一会儿头上的灯猝然变亮,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闭上了眼睛,等睁开,眼前的景象令我感到震惊。
地下室像是简易版的套房,家具之类的应有尽有,开着灯,和一二楼的区别也不大。
如果真要说,那就是有点渗人,地下室改造成套房,难不成他是想着这下面隐私性强,做什么更方便?
不应该,这个房子已经足够偏远。
“为什么要把地下室装修成这样?”带着疑惑地询问。
傅宴礼没有说话,抱着我走。
打开一扇门,但是到房间的过程中还有一条两三米的走廊。
“啪嗒——”
室内的灯光陡然打开,看清楚房间里放置的东西,我一阵头皮发麻。
在床头的位置,有一根看起来有两指宽的铁链,层层叠叠放在床头柜上。
“这根链子有四五米,可以活动的区域基本上就在房间。”
他腾出一只手指向一个地方,“那里是卫生间。”
卫生间离床大概两米远,房间门离床的位置远超五米。
我一时间不敢吱声,更不敢询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总觉得跟我有一定关系。
我不知道此时我的表情是何样,但是我在傅宴礼的表情上读到了他此刻的情绪还不错。
修建这么一座房子,应该需要花费不少钱财吧。
“三年前,我就在计划修这栋房子。”
三年前。也就是说我跟了他一段时间之后才计划的。
那应该跟我没关系。
我咬着唇没说话。
“我遇见你比你遇见我还要早。”
傅宴礼说话的语气带上了缱绻,好像回忆之前使他每个细胞都打开,心情变得无比的悠然自得。
不应该。
时间线往前拉,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傅宴礼的存在,毕竟他相貌出众,气质卓然,我没理由记不住他。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你不用知道。”
他间隔地说了两句,愉悦已经降了下去,后面几个字仿佛在口腔里嚼碎了还要嚼后说出来的。
我最后也没敢问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有些事情,不必追求一个结果。
不尽人意的结果,能避免就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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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礼的办事效率很快,不过两天时间,结婚证和新的身份证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