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力气,越发坚定离开傅宴礼是必须做的事情。
他把我拉在他的身下,这一刻,他是掌管生杀予夺的神,而我只是一介凡人,只能任由他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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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外落进来,强烈的光线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比起以往,这次做爱简直就是用刑。我是十恶不赦的罪犯。
没有一根骨头是硬的,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晕过去醒过来,反反复复,我都感觉自己会在高强度的性爱里溺毙。
“饿了吗?”
床边凹下去一点弧度。
我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气若游丝,“有意思吗?”
“我觉得刚刚好。”
我自虐般的把自己埋入枕头,傅宴礼把我捞起来,扯过毯子盖在我身上,“昨天晚上不是答应要和我在一起吗?”
他还好意思说。
明明知道我是病人,他妈的还让我在死去活来里煎熬,逼迫我说他爱听的话,不说便颇有几分要把我做死过去念头。
请假条
啊啊啊啊真的对不起,今天搬家累趴了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放在唇边轻吻。
好像有多爱我,多珍视我一样。
我真的看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又想从这段关系得到什么。他什么都不缺,还要处心积虑算计别人。
我静默了约摸一分钟。
“傅先生,那就按之前的价格算,一次二十万。”我微眯起眼睛笑着说,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运筹帷幄的赢家。
我接受自己是个输家。
“可以。”他毫不犹豫答应,二十万对他来说只是两块钱一般。
我深吸了口气。
“饿了,有东西吗?”我不再同他置气,身体是自己的,不管好与坏都是。
下楼吃了饭,我这才问起刘姐的事,傅宴礼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刘姐,我说不是,只是不想再认识一个陌生人。
当天下午四点,我看到了刘姐。
我略带歉意地想跟她说两句,结果还没有开口,她尬笑了两下,眼神躲闪,只打了一声招呼就进了厨房。
我一下子纳闷住,刘姐这是不想搭理我?
难不成因为这件事膈应我?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我晚上和傅宴礼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他端正吃饭的姿势,客厅内安静而和谐。
我总觉得他看穿了我的心事,脑子一轴,话脱口而出:“刘姐今天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