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病恹恹的的在连云山庄养病,但消息比谁都灵通,尤其是金融方面。
他曾经可是哈佛金融系的高材生,只不过后来因为身体状况原因,没有毕业就被乔逸兴和虞清瑗接了回来,开始日复一日的喝药。
29的年纪,至少有二十五六年都在喝药。
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霍砚迟没有接话,面上依旧是淡若清风的镇定,似乎没有将这点变数放在眼里。
乔霈屿,“你在南都待多久?”
“小半个月吧。”
“这么久?就廖氏的这个项目也值得你在南都逗留这么久?”
“和IK集团也有个合作项目在谈。”霍砚迟对上他那双讳莫如深的眼,也没刻意隐瞒,“我老婆在南都录节目。”
乔霈屿:“……”
听出了几分炫耀的成分了。
“你这婚结的倒是挺隐秘的,连我都不说。”
要不是前些日子乔惜雅被送回了S市,他们乔家还真不知道。
闻珊和虞清瑗那么好的关系,都没有说。
其实也简单,是因为霍秦两家的联姻,只有两家人知道,且老太太都没有要宣扬的意思,她这个做媳妇的,也猜不到老太太的用意,所以也不敢随便说出去,怕坏了老太太和自己儿子的事。
就一直憋着,别提多难受了。
“听说,你的婚事也快了?”
乔霈屿拧了下眉,那双带着和煦笑意的眼眸一瞬变成深不见底的幽潭一般,往下沉了沉。
他望着杯中剩下的香槟,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婚是要结的……我肯定不会和你一样,结个婚,还神神秘秘的,到时候带着你老婆过来喝喜酒。”
“哥,砚迟哥。”
两人的谈话中断,乔惜雅拉着苏藜回来了。
在看到他手中的酒时,她皱起了小脸,“哥,你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你可一直在喝药的,居然喝上酒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说话间,已经把他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
还愤愤不平的看向苏藜,“姐,你也说说他,太不像话了。”
苏藜看了眼酒杯,抿着唇,什么话都没说。
乔霈屿瞥了眼那个垂眸不看他的女人,笑了声,“没喝多少,还是香槟,不碍事。”
“那也不行!你身体好不容易好些了,可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爸妈知道了非得被你气死,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监督你,其次才是玩。”
“行。”
他应了下了,扭头看向霍砚迟,“难得见上一面,明天中午一块吃个饭,带上你老婆?”
乔惜雅浑身一震,脊梁骨都挺直了。
秦蔓也在南都?
合着都在南都扎堆了?
这是一块什么风水宝地啊!
“我中午有空,她这些天都要录综艺,不见得会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