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
霍砚迟淡淡吐出这两个字,没有过多的解释。
虞冬又愣了下,唇瓣动了又动,总觉得有种无形的雀跃正在紧紧抓着自己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十分强烈。
让她难以忽视。
她捂嘴,俏皮的扬眉,“那学长放心,你和秦小姐结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霍砚迟也没笑,幽深的眸子依旧没有变化,“还是要谢谢你。”
“真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虞冬摆手,很有分寸和自觉地说,“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霍砚迟点了下头,从她身边越过离开。
虞冬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背过身,按了下去的电梯。
病房里的秦蔓在他们离开后,就靠在枕头上发呆,思忖着虞冬的行为。
看到霍砚迟回来时,她问了句,“虞医生呢?”
“忙去了。”
“哦哦。”秦蔓轻应,“今天也是麻烦虞医生了,还让她给我去找了个眼鼻喉的专家,等我好了,有机会请她吃饭。”
早点把这个人情还了,心里没有负担。
秦蔓在感情上是个比较略微迟钝的人,但她也不是傻子。
仅凭女人对女人的天生直觉来说,虞冬那些种种看似正常,细看又不正常的言行举止,都充斥着不简单。
她目光落在霍砚迟身上。
心里尽管有疑虑,但她并不怀疑霍砚迟会撒谎。
既然她问过他和虞冬的关系如何,他回答一般了,按理来说,是没有什么隐情可言了。
那就只能说明,虞冬或者对霍砚迟有意?
思及此,秦蔓心里的不适感又加剧了。
“嗯,等你好了再请。”
秦蔓点头,特意说道,“既然是我欠下的人情,到时候我还就好了。”
霍砚迟看她一眼,“嗯。”
中午是霍砚迟去的食堂打的饭菜来的病房,和她一块吃了过后,小坐了十多分钟,就看她跟个犯困钓鱼的小猫似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她从早上六点多醒来到现在就没睡过,这会困了也是正常的。
“别撑着了,睡觉不犯法。”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你睡吧,我去酒店帮你收拾东西,明天你出院了,直接去我私宅别墅,今天我已经打电话让人重新打扫了一遍。”
秦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他这样说,就点了下头,“好,那你……晚上还来吗?”
“来。”
“在这睡?”
“嗯。”
秦蔓这才咧嘴笑了,“好,那你去吧。”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枕头放好,缓缓躺下去,闭上眼睛开始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