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这人将冰切割下来,拿棉被草席之类的包裹住,放在地窖之中,避免其热量散失。
等到夏天的时候,就拿出来卖。
说实话,价格也不是特别的贵,而秦州也有卖这种冰的,价格也不是多么的贵,但是一般百姓却也不肯花那些钱去买冰块。
挨活挨活也就行了。
所以在秦州,夏天用冰块消暑这尚属于是一种大户人家才能见到的东西,一般百姓还真不大能见得着,于是便有了这么一桩瞧稀罕的事情。
而这也给张记绸缎庄带来了非常大的客源,以及非常丰厚的收益,早就远远超过了搭棚子买西瓜买冰块儿的花销而这会儿,在二楼,闻安臣正和张玉琳在那里温存。
二楼之上有一个专门的房间,是给张玉琳休息的,毕竟她中午时分,有的时候也需要睡觉,也并不用时时刻刻都在下面盯着。只不过原来的时候,给她休息的这个房间是一个小小的暗间儿,不过是一丈方圆,也没有窗户。很隐蔽,但却也比较闷热,压根儿不透气。
冬天的时候还好一些,冬天的时候这样反而暖和,但是夏天就不行了,夏天这么热,这里面就会特别的闷,温度特别的高。这个年代又没有空调,而且这是一个小小的暗间儿,既然是暗间儿,也是不能经常开门的,因此哪怕屋子里放了再多的冰块降温,效果也都不大,依旧是热的很。
闻安臣可是舍不得张玉琳受这罪。
这座楼阁的一楼一整楼,都是被张记绸缎庄给占下来的,二楼张记绸缎庄却只是占了一半儿,另外一半儿,人家这楼阁的主人租出去做了其他的营生。闻安臣便也把那一半给租了下来,彻底打通了,将这张记绸缎庄二楼的店面给扩大了一倍,而同时又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为张玉琳重新弄了这么一间休息的屋子。
这间屋子就比之前那间要好的太多了,非常宽敞,足有两丈多方圆,分成内外两间儿。
那外间可以当成会客厅用,而屋子变大了,用途也就多了,里头的卧室,自然是张玉琳平素歇息用的。而外面的会客厅,则是可以用来接见一些来上门洽谈生意的客户。
比如说,某些大户人家,可能一次性购买的丝绸数量相当多,既然人家买的这么多,大致就要给出一些优惠来。至于要给多少优惠,那就要慢慢谈了,而既然要谈,那自然就要有一个谈话的地方。以前张玉琳都是跟人家直接在大厅里头谈,但这样未免有些太不正规,而且也容易让其他人把这个价格给听了去,那就有点不大好了。
现下有了这么一个房间,再谈起事情来,可就隐秘的多了。
这里环境也比原先好了太多,里外两间都有窗户,是临街的,吵是吵了点儿,不过很敞亮,也很方便,采光也好,通风也好。住在这儿,显然就比住在原先那个斗室里要舒服的多了。
这会儿闻安臣正躺在床上,张玉琳则是靠在他的臂弯中。
两人都是半裸着身子,看现在这样,自然是刚刚做完一些少儿不宜,但是对他们这些成年人来说,既能加强身体锻炼,又能增进两人感情深度的事情。
张玉琳轻轻喘着气,脸上还有些潮红,脸颊上额头上还有些汗珠,显然刚才她也是累得不轻,但神情却是非常满足,很是舒坦。
她躺在闻安臣臂弯中,忽然把小脑袋往闻安臣胳肢窝那儿顶了顶,就像一头可爱温顺的小猫一样,而后伸舌头在闻安臣强健的肌肉上轻轻舔
了一口。
张玉琳瞧着他健壮的身体,俊朗的面容,眼中满满的都是迷醉。
过了好一会儿,她身子侧过来,还抱着闻安臣的腰,将闻安臣抱得紧紧的,似乎生怕他突然会从自已身旁飞走一半。闻安臣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问道:“怎么了?”
张玉琳轻轻叹了口气。她这叹气却不是因为什么负面情绪,而是因为满足幸福的叹息。
她轻声说道:“官人,这辈子能碰到你,真不知道是几生修来的福气,能陪在你身边,我真是好幸运,我觉得定然是有很多人羡慕我的,有你真好。”
闻安臣微笑着将她揽在怀中:“有你也好,你也不必说这的话,有我,或许是你的幸运,但有你,也是我的幸运。”
他低下头在张玉琳一张俏脸上轻轻啄了一口,低笑道:“你也给了我许多呀!”
这种情话,在后世男女眼中,是再寻常不过的,但是在此时,在这大明朝,一个男子若是会像他喜欢的女子说这等话,那这个男子就是顶顶有情趣之人。张玉琳被他的甜言蜜语给灌得一阵晕晕陶陶的,心里说不出的舒服熨帖,哪怕是为闻安臣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儿,闻安臣便是起身穿好衣服,而后翻过身来,走到床边,将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张玉琳一把拽在怀中,将她脸朝下按在自已腿上,然后便是在她又大又软又肥的雪白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张玉琳让他给拍的‘啊’的一声尖叫,而闻安臣在去拍第二下的时候,张玉琳却就不是尖叫了,而是在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如小猫一般轻轻的呻吟,丝毫听不出有什么生气或是吃痛的意思了,反倒充满了媚态。
她抬起头来,瞧着闻安臣,媚眼如丝,脸色潮红,显然又是动情了。
“你这丫头。”
闻安臣加大了力气,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现下可不是想这事儿的时候,赶紧起来,还有正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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