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他要、他要挣钱的,不是故意留我一个人的。”江既疏声音更小了,很没有底气地辩解。
“是吗?可是我在他朋友圈看到了和女人度假的合照,他有妹妹吗?”水管工轻飘飘地说,似乎是无意中开了个小玩笑:“我看他朋友圈一条你都没有,开门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呢,幸好看到了客厅你们的结婚照。”
“妹妹?啊,没有啊,他最近有发朋友圈吗。”江既疏惊讶地开口。
“奥抱歉,那就没有吧。”水管工止住这个话题,带着笑意道:“可能我朋友给我推错人了,看错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江既疏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答复,心里一阵酸涩。
“你有想过离开他吗?”水管工不经意地说:“和更珍惜你的人在一起。”
江既疏正沉默着思考,感到身下人往上顶了一下,吓得他按住水管工的胸膛。
手下材质硬硬的,是工牌,江既疏不敢多看,只看到一个“秦”字,看到这个姓恍惚了一下。
“抱歉,我换个姿势。”水管工又往上顶了几下,有意无意地用腰胯擦过江既疏下身私密部位。
江既疏正要继续给他照明,却听对方轻佻地问:“那你很久没有过了吧。”
“什么?”江既疏按着他的胸膛听不懂。
“还能是什么。”水管工的声音带上一丝玩味:“当然是你和你丈夫才能做的事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工装服下的器官顶在江既疏两腿间,江既疏慌了一瞬,下意识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按住屁股按回来,把他按在对方的腰胯上。
“你很久没做爱了吧,想不想和男人做爱,想不想有个人来操你?”水管工放下工具,戴手套的手按在江既疏腰上,让他两腿分开骑着他。
水管工的声音很温柔,说出来的内容却很下流。
“放开,放开我。”江既疏慌乱地想起身,可是却没法从水管工身上起来,两腿大开私密处贴合对方的身体,一时羞耻极了。
江既疏没穿裤子,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片布料热起来,很硬地顶着他。
“你很想吧,这么久都没和人做爱,身体早就饥渴极了,想分开腿掰开屁股挨肏,但是男人不在,是不是?”水管工两手揉捏江既疏的臀肉,伸进他睡裙衣摆,隔着白色蕾丝摸他的前面后面,手指抚慰之处都渗出水渍,内裤被淫液浸湿了。
“出水了,早就湿透了。”水管工笑了,眉眼弯弯,伸手在江既疏内裤里粗鲁地揉搓,下身顶了江既疏几下,似乎急不可耐:“一个人在家还穿着蕾丝,露个白腿勾引人,简直骚出花儿了。”
“没有,我没有勾引人。放开我……”内裤里的手在作乱,江既疏慌乱地扭动身体想躲开,淫水蹭了水管工一身,深蓝色的工装布料遇水更深了,清晰可见。
“嘘,嘘。小点声,这么晚了,被邻居听到了不好。”水管工摸他,越摸水越多,看来果然是饥渴了很久的身体,碰一下就要流淫水。
江既疏挣扎了很久,发现挣脱不了,难堪又害怕地抹眼泪,可是下身被揉得很舒服,不停地流水,把对方的工装裤都蹭湿了。
“想要了?我帮你就好了啊,哭什么。你下面水真多,我手套都湿了。”水管工勾着嘴角很坏地顶腰,一手托起江既疏的屁股,一手拉开工装裤的拉链,粗长紫红的肉棒弹出来,筋络分明,硕大的龟头溢出淫液,抵着江既疏的臀缝。
水管工从工具箱夹层里拿出两个避孕套,撸了撸硬挺的性器道:“给我戴上。”
江既疏抽泣着撕开避孕套,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比丈夫的大很多很多,他有些害怕,戴了好几下才戴好,两手握着肉棒,感受到手心里性器在跳动,让人羞耻。
水管工脱下手套,潦草地把润滑倒在江既疏臀缝,手指扣进去随意扩张了几下就往里顶。
“不要!太大了,不要!”江既疏感到穴口被撑开,身体被一个滚烫的东西填满,既害怕,又渴望。
水管工坏笑着往里顶,两手抓着江既疏的臀肉道:“还说不要,小穴吸得那么起劲儿,痒得不行了吧。吃得下的,乖,我来帮你给小穴疏通一下。”
说着,挺腰往上顶,他腰力好,鸡巴大,不过五六下,就顶得江既疏舒服极了,也不哭了,哼哼唧唧地分开腿,小穴一直夹。
“骚穴还痒吗,果然欠插。”水管工抓着他的臀肉顶。江既疏很久没被插过了,穴口红红的,淫水和润滑混着打起白浆。
“不要,不要。”江既疏被顶得爽透了,同时又很羞耻,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家里插得流水。
“你老公是这样插你的吗?你们结婚后他插了你多少次?”水管工边顶边揉捏他的臀肉:“那个贱人凭什么。”
“不要了,太大了……”江既疏舒爽到眼睛上翻,整个人在对方身上坐不住,像坐在一场巨浪上颠簸,没多久就被抛上高潮,淫叫着射精、喷水。
“插过还这么紧。”水管工掐着他的腰让他站起来,压他到厨房的台子上,对着臀肉扇下去:“撅起来,腿分开。”
台面有点凉,江既疏下意识夹了两下穴,下一秒,听到身后人骂了声“操”,肉棒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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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正被按在台子上操穴,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丈夫,他不敢不接通。
“修好了吗?”男声响起。
江既疏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手机就放在台面上外放,一点儿动静都能被对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