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酱香草泥小面包:这次来势汹汹,不是对秦忆穹的,是对禾姐姐的。琴要是巡演真顺利,整个蛋糕端走了他们能坐视不理吗?他们想从粉圈内部瓦解琴,不要中套了!现在千万千万要稳住,别让坏人如意,琴只有我们了。
短短几段文字,就把节奏重新掌握。
擅闯
三天了,江既疏没等到秦忆穹的电话,也没等到秦忆穹的任何回应。
他仿佛从狂风骤雨中消失了,悄无声息。
江既疏发了睡颜后又发了一张抽烟的,依然没能逼秦忆穹和他联系。
朋友在微信狂轰乱炸,大骂江既疏不是人。
江既疏忽略他的谴责,只是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在哪儿能见到秦忆穹?
朋友嘲讽道:你这么有能耐怎么不上他家去呢
秦忆穹家?
江既疏对着对话框点点头:你说的对
如果这样都没办法逼秦忆穹来找他,那他只能强行去找秦忆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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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又等了一天,舆论发酵得厉害,可是秦忆穹始终没有任何回应,看样子要冷处理了,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宝宝你好无情。”江既疏心道秦忆穹冷漠起来真是一点也受不了,竟然情愿一言不发也不提江既疏一下。
“那只好我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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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梦虚境大门口江既疏并不陌生,曾连续跟车秦忆穹到这里好几周。
他穿着随意,假装是秦忆穹的朋友。之前遇见秦忆穹的妈妈,从她嘴里知道了在a栋19楼,只要能进去一切都好说。
“干什么的?”没有门禁卡也没有人脸识别,保安拦住他。
江既疏有些紧张地说:“帮我朋友取东西。”
保安不是以前那个,看上去是个新面孔,他翻开登记册:“哪一户?”
“a19。”江既疏镇定地说了一户:“秦先生的朋友。”
“叫他下来接。”
“他不在,我来帮他取东西的,很快出来。”
保安表情严肃,斜眼打量了他一下:“户主手机后四位。”
江既疏不知道秦忆穹新的手机号是什么,只凭记忆报出原来的手机号。
面孔是生的,保安皱着眉看他,有些警惕地说:“快进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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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按照指示走到楼里,楼里是入户电梯,一户三层,他没有密码进不去。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输入和秦忆穹相关的几个数字,仍然打不开。
江既疏不放弃,19楼打不开,他又试了16楼,没想到叮的一声,电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