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穹对准那个软烂湿热的穴肏进去,混着自己射的精液,立马被穴肉包裹住。
“我腿软。”江既疏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开始动,硬度热度都不减。
他们下身紧紧嵌合着抽插,两个人情绪却都不怎么好。
秦忆穹焦躁,身下操人没收着力气,顶得江既疏站不住,两条腿打颤。
江既疏比他低一点,站起来要踮着脚才能刚好贴合他性器的位置,没有着力点,很快就累了。
江既疏因自己的热情秦忆穹的冷淡而恼羞成怒,因他阴茎插在他体内兴奋挺立而愉悦,又因没有任何其他肢体接触且体位很累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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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复杂,也很微妙。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感觉。
明明目的达到了,嘴也亲了,爱也做了,什么想做的都直接做了,秦忆穹对他的态度甚至说得上隐隐纵容,可是他还是不满足。
最初是抱着揭露、玩弄的态度去招惹秦忆穹,因为他长得好看,还藏着另一面。可是江既疏挑衅尺度失控的同时,心里那条线也逐渐不受他控制。
秦忆穹拒绝、冷淡,如以前一样,他却不像以前一样完全无所谓只想看秦忆穹生气了。
心里很矛盾,这种感觉很陌生,有些酸涩。
江既疏不知怎么命名它,没给自己细想的机会,把这份感受简单粗暴地归类于频频遭受拒绝的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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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支点,也没有任何额外的肢体接触,虽然身体被填满,却还是感到空虚。
快感和空虚双线并行,没有互相影响,江既疏咬着嘴唇没像以前一样求他抱一抱,心里有气,两手撑在玻璃上,忍着叫床的声音。
“不乐意?”秦忆穹操了一会儿,哑着声音问。
江既疏咬着牙。
身后人抽身出去,坐回椅子上,心情很烦躁,又点了一支烟:“不乐意就穿好衣服出去,以后从我眼前消失。”
江既疏有些僵硬地站着,全身赤裸,屁股里还夹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
“不要。”江既疏开口,嗓子里有点酸涩:“我就要追着你。”
“随你。”秦忆穹避开眼神看向窗外。
江既疏沉浸在他的冷淡里,忽略了秦忆穹话里的默许,像被剥光了,第一次和人上床一样僵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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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来。”秦忆穹吐了口烟,盯着江既疏微红的眼眶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不是说腿软吗。”
得寸进尺
秦忆穹身材很好,穿着衣服看起来匀称纤细,脱掉衣服身上是紧实的肌肉。小腹上沾着他们俩的水,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