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打着哈欠,捂着嘴巴。
“那什么,屋里还有点事,我就不出来了。”
紧接着,他就跑进了屋里。
刘海中也是难受,有电视,他偏偏还看不得。
他本是就是一个小气的人,外加自己前些日子被抄了家,家里就剩下那一点菜了。
他是万万不能拿出来了。
他不得吃,舍不得穿,凭什么要拿给大伙来吃啊。
何雨柱见刘家人和阎家老小灰溜溜的离开,走到了电视机前面,按下了开关。
滋滋啦啦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来,随着何雨柱手指的转动,一道清晰的女声,随之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你们快看啊,那人在里面呢。”
“这可真清楚啊。”
因为今天是过年,何雨柱就放了一些比较高兴的影片。
众人的眼神全都盯着电视,兴奋到手舞足蹈。
“大家伙吃吧,这么多菜,可别都凉了,那可就不好吃了。”
随后,众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桌子上吃饭,那香味钻到了阎埠贵和刘海中的鼻子里。
外面是顶天的热闹,电视机的声音,人们谈话的笑声,无一不钻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面。
小当和小槐花他们,几个孩子吃的少,早早的就跑下桌了。
小槐花年纪小,手里拿着摔炮,不伤着人。
大一点的孩子,则是彩珠筒又或是其他上面的,玩的不亦乐乎。
外面热闹喧天,他们刘家和阎家的房间则是冷清到不行。他们只能从门缝里看过,看着何雨柱在外面谈笑风生。
尤其是一院子人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红,二人看了,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鞭炮?柱子家什么时候有这样鞭炮的?”
“柱子从哪里弄来的?”
“他们吃的可真香啊。”
据他们所知,这烟花炮竹可贵着呢,就连他们身为三大爷、四大爷、也很少用过这样贵的炮竹。
两人的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听着外面的吵闹声,他们抱了抱胳膊。
尤其是听到了外面的电视声。
他们活了这么大,从来没在这儿看过电视呢。
“这屋里还真冷。”
“他们桌子上,居然有这么多好吃的。”
刘海中一眨眼,就瞅到了桌上,红烧肉、铁锅鸡、烧鸡……
那伙食比自己家,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两个人瞬间后悔。
刘海中回看自己的桌子上,只有一盆热菜,一点滋味都没有,心思一转,硬着头皮舔着老脸大喊。
“柱子!我端来了热菜,大伙儿一起吃呗!”
刘海中挪着肥胖的身子,从众人身后钻了出来。
但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他,晾了他一会,说。
“三大爷,您费心了。只不过我们这都快吃完了,您何苦端来呢?”
“再说,放下可是您自个说要回家吃的,这事可不能临时反悔。”
刘海中被何雨柱一阵挤兑,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
阎埠贵那旁,看着自家饭桌上食物,也提不起兴趣。更被他儿子叨叨的不行,连儿媳妇于莉都怨怼他。
他见三大爷刘海中端着菜走了出去,心一横,头皮一硬,也学人家舔着老脸端热菜过去。
这走到一半,何雨柱突然说“快吃完了”,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尴尬!社会死!
关键时刻,聋老太太说话了。
“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要想上桌吃,这桌上只有菜,没有酒,吃的不爽。”
“你们把最贵的酒拿来,就十一块钱的那种。让我们喝喽。”
“小刘,你家有二锅头和飞天茅台!小阎家也有好烟,还有古巴糖!”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乡亲们附和。
“哎,老太太说的这话对,你们要是真舍得那酒,这桌,你们就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