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喝得上头,红着脖子哈哈笑,满眼褶皱。
何雨柱话锋一转。
“你想娶也不是不行。”
许大茂突然一愣,认真道。
“婚姻法改了?外头新闻登报了?重婚不犯罪?”
“许大茂,您浑想什么呢!我是说啊,你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一步!
得退!
说完何雨柱提着酒瓶就跑路,留给许大茂自个思索去。
派出所屋里,许大茂打着酒嗝,脑子涨得浑浑噩噩。
“退?怎么退?往哪里退就能有媳妇,还能抱到大胖小子?”
……
何雨柱一本正经忽悠完许大茂,心情好到爆。
“这傻茂,被人骗还给人数钱,真纯!”
他已经想象到秦淮茹贴上许大茂。上环的年轻寡妇,和生育不了的许大茂,怎么瞧怎么般配。
你们也甭为祸四方了,互相嚯嚯吧。
……
大年夜一早,工厂还得上班,何雨柱早早到了红星轧钢厂,梳了个利落的大背头。
陈秘书进门找他签字。
“哎哟何领导,今儿个这么精神,有好事啊。”
何雨柱笑道。
“大过年,整得利索点,贺新春啊!”
“是的,是的,过年好!”
“哎,过年好!”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离供销社大领导的车接送,还有一个上午的功夫,他干脆去车间巡视看看。
定向会,隶属于保卫科上级,本来是架空新设部门,为了管新出的专案组。但后来厂里响应上级单位,新出了个革委会,定向会就变得微妙起来。
定向,怎么定,革委会,革不革。
何雨柱对检举揭发不感兴趣,横竖是个副会长职务,一切有正会顶着,他也乐得做个厂里闲人,和保卫科一起巡视车间转。
第一车间。
他刚进车间,好巧不巧看见刘海中也在车间,刘海中卯准易忠海在检查。
“易忠海,在车间您可不是一大爷了啊,甭和我抖一大爷的威风。”
“您这八级钳工做的车床,有那么精密么,这旮沓不也松了螺帽么。”
易忠海穿着工人制服,解释:“这块螺帽紧了上头就不转了,就该松着来。”
刘海中还在挑茬,摆起专案组组长的官威。
何雨柱打了声招呼。
“哎哟,刘大爷和易大爷也在。可巧!”
刘海中立马不乐意。
“说谁呢!谁大爷呢,我是干部。”
“好嘞!刘组长!您专案组组长怎么跑车间来了?”
“柱子,你会长不也跑车间么!大过年的,到处看看。”
刘海中想的和何雨柱一样,横竖年前最后一天都没什么活,到处摸鱼溜达溜达,混个日子就下班吃年夜饭去了。
这年头也没手机没网络,不像现代人能靠刷手机摸鱼。
突然,易忠海的学徒遇到了难题。
“师父!铆接拼不起来。”
易忠海很顺手地帮学徒拼好铆接。
“师父,攻丝和套丝平整不了。”
易忠海二话不说,上手铰削平整。
“师父!精密车床这模具也太难了吧!”
易忠海谆谆教导,很快学徒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