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气狠了,边追边大喊。
“柱子!还愣着干什么,捉人啊!”
何雨柱淡定地抱臂倚在门口嗑花生,乐道。
“一大爷,您不是喊我多接济接济秦淮茹家么。”
“棒梗就是个孩子啊,孩子做事那能叫偷么?那叫劫富济贫!您啊,就是那个富!”
何雨柱看戏哈哈大笑,一大爷易忠海气得一口痰差点噎住。
“富什么富!话不能乱说,越穷越光荣!”
何雨柱看戏撺掇道。
“一大爷赶紧追!棒梗这浑小子要跑喽!”
易忠海气得拍大腿,拔腿继续追,嚷着全院围堵棒梗。但棒梗左突右进哪里能被人捉到,一大帮子院里乡亲左右围捕,竟然连棒梗的衣袖都没沾到一块。
一大妈急火攻心,气得嗷嗷叫。
“不行!还是得柱子出面!”
“柱子啊!你腿脚好,还是咱们院里力气最大的一个,你去捉棒梗!去把棒梗这臭小子捉回来。”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又嗑了一颗花生。
刘海中的儿媳妇被撞翻在地,痛得直叫唤。
阎埠贵和他老伴也被棒梗撞了个趔趄,差点摔折腿。
全院人愤怒到极点。
“棒梗!!”
“棒梗!!!!”
“棒梗有种别跑!!”
……
院里和老鹰围堵小鸡般,但乡亲们越堵棒梗跑得越兴奋,他提着几长条熏肉,和板鸭,笑呵呵地回头嘲讽。
“一大爷!您一直说要接济我妈,这些肉就当是过年捎给我的红包呗。”
一大爷易忠海气得一口血堵在喉口。
风干腌制熏肉,是肉啊!
这是多少肉票换来的好宝贝!在那年头寻常人家都尝不着肉味。
还有一片板鸭!要不是他是八级钳工,还真换不着这好宝贝。
一大妈气得脑血压飙高,求着何雨柱。
“柱子!算大妈求你,赶紧把棒梗拦下来。”
何雨柱不急不慢道。
“一大妈,您着急上火没用,得一大爷急。”
一大爷易忠海懊悔到肠子都青。
他刚还说风凉话劝何雨柱好吃好喝接济秦淮茹仨孩子,劝何雨柱对棒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当棒梗偷到他家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痛!
肉!这可是熏肉和板鸭啊!
他自个都舍不得吃!白白给混小子糟蹋!
“柱,柱子啊……算我这把老骨头求你,把棒梗拦下来。”
易忠海还真舔着老脸给何雨柱鞠了个躬。
何雨柱这才心里爽了,他将花生仁放进关小关手心里,高喝一声。
“棒梗使劲跑!”
“爷爷来嘞!”
嘹亮的长啸声震得全院抖三抖。
棒梗惊吓到头皮炸开,见鬼般整个人炸毛。
“您,您别过来!”
“傻叔您别追!”
何雨柱像是出膛炮弹般笔直冲向棒梗。绝对速度!碾压般的爆发力比拼!
哗!
何雨柱老鹰提小鸡一般将棒梗拎起,抄起大手对准他屁股就抡。
啪!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