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一用力点头,说出了自己的预测:“是这样,不要把她当普通玩家看待,更不要当新人看,我打赌,假以时日,她绝对会成为高级玩家。”
文二一脸怀疑,也没反驳,就当是听个乐子。
她现在更觉得自己的这几位同事需要去看看脑子。
禾音走了,又没完全走,靠在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听完了全程。
乌兹挣扎开她捂嘴的手,极其严肃地问:“我打赌你不能成为高玩,赌赢了他能给鸦钱吗?”
禾音:“……”
唱完阴戏已是深夜,作息表上的休息时间,几名玩家等了一会儿,没看到npc的身影,不再逗留,一起回了住宿区,回去睡觉。
经过一天疲劳的训练,加之晚上那些不愉快的事,这一次玩家们没再聚一起谈话,一进门就各回各房,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流。
一段时间后。
住宿区外墙闪过一道黑影,夜风吹拂,黑暗中树影摇动,黑影转瞬即逝,与夜色融为一体。
禾音从自己房间的窗口翻出,猫着腰,快步潜到了寸头的房间窗口。
走廊上有监控,若是弄坏的话意图过于明显。而她和寸头的房间在同一侧,外面这一块地方草木繁茂,走这边不易被发觉。
乌兹先她一步飞入房间,熟能生巧,一脚踹碎了天花板上的监控。
这已经是它在这个本第四回干这件事了,乌鸦挺起胸脯,抖了抖羽毛,深藏功与名。
禾音翻身进了房间,动作轻巧,几乎没有声音。
床上的人还没睡,他那伤到现在都还在痛,每一次眨眼都是折磨,更别提闭上眼睡觉了。
寸头现在仍沉浸在情绪中,丝毫不关注外界环境,直到床上出现阴影时他才惊觉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就站在床边。
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病恹恹的新人!
他刚张开嘴,骂人都没说出来,就被眼前这人桎梏住了下巴,随后两只手也被禁锢了起来。
明明挺瘦弱一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那几根看着一掰就断的手指头牢牢把控着下颌骨,他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寸头地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几声气音:“呜呜——”
他瞪大了独眼,脸上满是错愕,不明白这个有病还没脑子的新人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不是动不了,这会儿t早就飙脏话了。
等身体能动以后,他绝对要把这人好好地揍一顿。
想到这儿,寸头的神情愈发暴躁,还带上了几分阴狠。
禾音人没动,眼睛动了,四处看了一圈,没找着什么趁手的凶器。
杀人的东西她不能从自己房间拿,不然线索太明确;也不好用骨槌,没到让他魂飞魄散的地步,这样算下来,只能就地取材。
只是这边的条件实在差了些,偌大的屋子却没有一个适合做凶器的东西存在。
禾音叹了口气,转回头,一本正经地说:“抱歉啊,好像只能徒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