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竹条打过。
他坐到了另一边,无形之中挤掉了乌兹的位置。
乌兹黑豆大的眼睛里冒出了火星子,气得想扇这人一巴掌。
什么意思!它才没聊几句呢!上来凑什么热闹!鸦又没人理了!
半空中,乌鸦展开翅膀,对着男人一侧的脸摩拳擦掌,而陆弛本人毫不知情,还在继续说:“胆大,心细,聪明,我不知道你这个新人的身份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但是……”
话未说完就被禾音打断:“是真的。”
他微愣,“什么?”
“是真的第一次当玩家。”禾音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个前提,死后。
“你很特别。”陆弛定定地看了她很久,“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禾音拒绝的很干脆:“不可以。”
“……”
乌兹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它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攀比心,明知陆弛听不到还是凑到他跟前炫耀:“呵,鸦当时可是一句话就问出来了!”
就在这时,场上剩下的五个npc像是触发了什么程序,集体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起说道:“休憩一刻钟。”
说完这句话后,他们又排成一排,从进来的那个门走了出去。
寸头如释重负,整个人累脱力了,直接摔坐在地上,张着嘴喘气,连脑子都还是懵的。
王峰不自觉走到他旁边,也坐下了,因为是主角,所以他们俩是被打的最惨的,露出的皮肤没几块好肉,更别说还有衣服底下的那些伤。
其余三人勉强还能站着,他们朝两处看了看,石桌旁那俩身上连伤都没有,看戏一样风轻云淡,和他们格格不入,过去简直是自找没趣,而场上这俩不同,那身伤,一看就知道比自己受得折磨更多。
没什么犹豫,三叔、陈知夏和短发女人都聚到了寸头和王峰那儿。
看见来人,王峰赶紧给挪了个位置,抬头才发现不对:“三叔,您怎么……?”
三叔下巴上一半的胡子,没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三叔面色变得极差,“那npc手里拿的是把开过刃的真刀。”他的胡子就是被那刀削掉的。
他指了指自己那块地方练习用的木偶,“他教的砍人,也是真砍。”
陈知夏远远望了眼,那木偶的四肢已经被砍没了,历经沧桑的躯干上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刀印,“三叔是什么角色?”
“土匪。”
她又问向短发女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