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禾音??!
乌兹一个激灵,入戏很深:“这货是不是想撬我家主人的墙角?!”
禾音:“……”
她朝计一舟招了招手。
后者:“?”
只见她笑吟吟地说:“客人,再看收费。”
计一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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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搬着椅子挪了个位置,用后背对着禾音,脸上既是无语又是无奈,老板娘那一句再看收费,差点让他忘了自己想到哪儿了。
乌兹咂嘴:“怪人。”
搜查一番无果后,梁宗泽等人把目光放在了大门捆着锁链的地下室上,他们找到了在前台打盹的禾音,询问:“老板娘,请问地下室我们可以进去吗?”
禾音懒懒地掀起眼帘,淡声道:“上锁了,你说呢?”
一直在旁边听他们交谈的叶一舟忽然出声:“就是说打开锁就能进去,是吧?”
很古老的红色大锁,按理来说撬开不难。
乌兹歪过头,重新打量面前这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人看着眉清目秀挺清朗的一小伙,竟然想撬锁。”
说到一半,它突然想起来身边这个外表看起来更具迷惑性的人也做过撬锁这种事,还更狠,顿时噤了声。
这俩是一路人,都不是守序正直的主儿。
乌鸦的话玩家听不懂,只能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在空旷的环境中略有些吵。
鸟叫声戛然而止,计一舟的视线无意间和乌鸦那双黑豆眼对上了,他无端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这鸟似乎通人性。
禾音薅住了这只傻鸟的翅膀,把它往自己身后挪了挪,挡住计一舟的视线,她似笑非笑,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客人,时间不早了,还是去休息吧。”
计一舟挑眉,她没反对。
可以撬。
粉外套不喜欢这个老板娘,可此刻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今天晚上会死人吗?”
她抱住了自己的手臂,继续说:“我总感觉这个旅馆不干净,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浑身难受。”
“别在这儿动摇军心。”壮汉拍了一把她的肩,“死过人的旅馆怎么可能干净,何况这儿还是副本,有鬼才正常。”
粉外套瘪瘪嘴,表情有些委屈,不说话了。
禾音有意无意地望了眼水缸的方向,马上又垂下了眼,手指轻轻地点着柜台:“客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等这群人都离开后,乌兹悄咪咪地问:“真的假的?他们不做亏心事你就不去找他们麻烦啦?”
“当然是假的。”
禾音拍了拍鸟头,理直气壮地说:“干我们这行的当然是谁胆小就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