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知只是亲了一下就松开了,然后转头看向安德里亚斯,“安德里亚斯先生,现在明白了吗?”
“根本没有什么对手之说,你从来就不在我的选择范围里。”
楚玉知的笑容十分得体,“不久之后我和二爷的婚礼也期待着安德里亚斯先生的到场。”
她说完也不等安德里亚斯作何反应,拉着秦邶风就走。
等走出机场见没人跟着,楚玉知眼底带着亮光看向秦邶风:“我刚刚是不是级厉害的!”
秦邶风:“嗯,厉害。”
楚玉知一脸骄傲的小表情藏也藏不住。
秦邶风又说道:“婚礼?”
楚玉知的表情一僵,咳了几声,“为了解决麻烦,有时候可以适当地夸大一下。”
秦邶风看着她,“我当真了。”
楚玉知连忙向四周望了望,“哎呀,你车停哪里了,我好累,想上车睡会。”
楚玉知只想快点开溜,忘记两个人手还牵着,结果就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也没谁想起可以松手这回事。
楚玉知上了车才现,密闭空间里独处好像刚可怕,她暗搓搓地伸手摸到门把手,一边说道:“我好像还有东西在倩姐那,我去找她拿。”
秦邶风把她按倒在座椅上,“去哪儿?”
司机和保镖非常懂事地下车关上门。
楚玉知:“”
楚玉知最后还想挣扎一下,“那个要不我们先回家?”
秦邶风的眼底像是蕴藏着风暴,嘴角却带着笑意,“你亲我一次,我也亲你一次,很公平。”
楚玉知忍不住吐槽道:“这算什么公平啊”
她话还没说完,秦邶风就亲了下来,手还捏着她的下巴防止她把嘴闭上,接着一点点掠夺她的氧气。
楚玉知想推人也没推动,最后只好抓着他的衣领。
直到眼角被逼出泪水,秦邶风才放过她。
秦邶风抱着她起来用毯子把她裹住,问道:“不是想睡?”
可恶啊,她舌头都痛了!
还睡个毛线!
楚玉知气得抓他的手过来就是两口,“你压根没想让我睡!”
秦邶风看着手上的牙印,一脸淡定地说道:“这应该几天都消不下去了。”
楚玉知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活该。”
秦邶风:“明天我有一场跨国会议。”
楚玉知:“”怎么感觉最后丢脸的会是她呢?丢脸要丢到国外去了?
楚玉知小心翼翼地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捧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只能说她刚刚确实挺狠的。
楚玉知:“那个,家里有手套,冬天戴一副,很正常。”
秦邶风:“不习惯。”
楚玉知瞪了他一眼,用额头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然后窝着不动了,“那你去丢人吧,还能有人抓我去做牙印鉴定不成?”
秦邶风抱着她笑了,“那我就戴一副吧。”
“生气了还挺凶。”
楚玉知又捶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