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住那只热度不低的手,张了章嘴,才把舌头捋直了,“你现在要来?”
这麽发问的同时,我脑海中劈里啪啦过去了一大堆我跟常霖在这房子里各种姿势的香豔画面,虽然画面主人公是自己导致鼻血差点流出来,可是,就算我跟常霖已经恩爱了好多年,我身体里尸骨未寒的那个王囝,才刚刚跟常霖见面啊,就算419也不带这麽快的啊!
但是在我问完“你现在要来?”後,常霖冲我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那表情认真地甚至让人觉得莫名纯洁。
“你确定?”
常霖再次点头,并且把我上上下下视奸了一遍。
我裹了裹外套,抖著声音又问了一遍:“真的、确定?”
“你废话怎麽那麽多!”常霖不耐烦两把扯开了我护在胸前(……)的手,把我按在了沙发上。
我在发现武力对抗根本不实际的情况下,只好扯著嗓子再悲嚎了一遍:
“有没有搞错啊,连地点都不给老子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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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现在两腿大开跨坐在常霖腿上,而常霖坐在沙发上,跟装了马达一样可怕地动著腰。
常霖的身材很好,可惜我才伸出舌头想尝尝他的腹肌,就被他一口咬住了,这之後他几乎没有放开过我的嘴,我觉得搞不好短时间内我都不能尝味儿了,舌头都快被咬烂了。
常霖意外的十二分的热烈急迫,我是说比起我脑子里的那些记忆画面,他来得有点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慢、你慢一点成不……”
我在接吻的间隙好不容易换上口气来,出声跟他打商量。
没想到常霖还真的慢了下来,他掐著我的腰,慢慢退了出去,当我感觉到那玩意儿从甬道完全抽离的时候,我有点慌神了,我那里像是非常不情愿地开始缓慢闭合,因为无法得到摩擦而显得恋恋不舍。
“我、我说……”我颤巍巍地还没把羞耻的请求说出口,常霖却狠狠地再次捅了进来,我忙著去要舌头,却还是没来得及,惨叫就脱口而出了。
我快哭了,连忙捂住嘴。
“怎麽了?”常霖沈著声音问,一边凑过来亲我的喉结。
我捂著嘴摇了摇头。
“说不说?”他张口冲著那小块软骨咬了下去。
“该死,我不能叫床的!”
“哈?什麽道理?”
“很破坏兴致啊,你刚刚有没有软?”
“你不是最清楚。”常霖说著,往上顶了顶,我瞪大眼睛,惊讶地发现他不仅没有软,还更……那啥了。
“不是吧。”我扶著他的肩膀动了动,“我声音杀伤力那麽大,你居然受得住?”
“呵,谁说的?”
“以前的炮友啊,都叫我别出声的。”
常霖皱了皱眉,我突然反应过来,这种对话实在是发生的很不是时候。
“嗯,那、那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我讨好地看著他。
常霖沈默了一会,又露出了他那种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受死的笑容。
“我就说你是个白痴,连炮友都不会挑,估计你一出声,那些软蛋都得泄了吧。要说杀伤力的话,嗯,我是被你弄得更兴奋了呢。”
常霖伸出手托住我的後颈,就著相连的姿势,翻身将我压到了沙发上,他捞住我的腿弯,慢慢撑开,我感觉著他滚烫的掌心沿著小腿一路按揉到脚踝处,然後紧紧握住了那里,他看著我的眼睛,轻轻挑了挑嘴角。
常霖凑过去舔了舔我的小腿皮肤,然後在下一个瞬间又快速地顶弄起来。
我一边毫无顾忌地叫出声,一边想,那位让我破产的哥们儿,真得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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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鱿鱼奶酪三明治,配五谷豆浆,冰箱里有昨晚带回来的红豆布丁,可以带到公司去吃。”
我一边往脖子上缠围巾,一边对常霖说,那家夥还穿著睡衣,坐在桌边慢吞吞地揉著眼睛。我看他翘在头顶的那几撮毛,心里立时变得像发泡奶油一样柔软。
“要迟到了,你倒是麻利点啊。”虽然嘴上这麽教训著,我还是忍不住又折返到餐桌边,弯下腰想在常霖的脸上亲一下,他很敏感,眼睛都不睁开地转过脸来,张开嘴就含住了我正撅著的嘴巴。
他嘴里有牙膏带的薄荷味,伸舌头舔了一下我的人中,又闭著眼睛转过头,“咚”地一声把脑门砸到桌上了。
我已经见怪不怪,他大概会在桌上再眯五分锺,然後火速解决掉早餐,再跑著去上班。
“我走了,记得戴围巾。”
打开门迎面扑来一阵漫著枯叶味道的冷空气,这里已经迅速进入深秋了。
我非常喜欢这栋房子,退开门就是种了各色花草的宽阔走廊,科技村的每栋大厦都是比著赛的标新立异、现代抽象,这栋居民楼却是四季都洋溢著清新的自然气息,12层楼竟然没有修电梯,我以前住单身公寓,电梯门打开就看见客厅,那种怪异的憋闷感怎麽能跟这里比呢。
事实上,那个世界的一切,都不能跟这里比。
这是我重生到这个所谓的相对世界来的第二个月,已经能够被所有人看到了,凭借糕点师王囝脑袋里上百种烘焙方法,顺利找到了工作,只是熟练度还有待提升,因此在家里练手的次数多到,常霖见到西点的反应已经从“无所谓──厌烦──恶心──麻木”了。
他虽然每次都要打击这些娘们儿一般的食物就是堵塞我脑回路的罪魁祸首,但是每次也都吃干净,我说不上来看著那些留下几道巧克力酱痕迹的盘子时,心里是什麽感觉,有时候会晕陶陶地觉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