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男人,我认识他!
3
表妹还没走。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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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嗯,今天有个送外卖的上家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
☆、[邂逅第二步,卡门缝]
5
打开门的男人是我最喜欢的青年导演,叫做陈钡。
他最近在电影界炙手可热,但事实上,关注这个人是早在他拍那些晦涩难懂的小成本实验片就开始了。那时候他默默无闻地厉害,谁也没想到这人会凭借一部在电影节上亮相的短片就立刻上位,我当时也是吓了一跳的,但也立刻因为喜欢的导演得以为大众所知而真心实意的高兴。
好吧,也许我是真把这人当偶像了,以至于敲开门以后,对着陈钡张着嘴瞪着眼,要多二逼有多二逼。
人沉默着打量了我,然后自个儿从我手上拿过外卖,“多少钱?”
“啊、啊,八、八十六块五。”可怜我居然口吃上了!
陈钡打开钱包数了整票给我,就默默地等着我找零,但是我那时候基本属于脑袋回路烧坏,眼都不肯挪地猛瞧偶像的脸,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原来长这样啊,比照片好看啊,长那么好看怎么不当演员呢,啊原来人家跟我一样是实力派,都爱蹲摄影机背后为幕后奉献啊……”等我意识到这一堆碎碎念基本传承了那些要跟我合照的花痴女的衣钵时,导演陈钡脸已经臭到我不敢直视的地步了,忙慌慌张张找了零递过去,现在想来,我当时那模样还真是……要多二逼又多二逼!
陈导收了钱,伸手就想把门关上。
“陈钡!”我情急之下直呼了人大名。
可不能让人就这么没了啊!好歹我得要个签名啊!
果然陈导狐疑地顿住了,但是这人是口腔溃疡了还是怎么着?愣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只拿那凌厉眼神瞄我。
没办法,我深吸了口气,把胸膛鼓得高高的,陈钡就在对面看着我鼓高的胸和憋红的脸……我怎么觉得他看我眼神像在看一智障呢?
把那口起呼出的同时我开始说话:
“陈钡,1987年生,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两千零七年拍摄第一部个人实验电影《活具》(不好意思,这里小江小胡乱入了),隔年开始《抽象馅饼》(这个也是乱入,以后会有的)的剧本创作,并于两千零九年拍摄完成,并在此期间制作多部短片。2011年在xx电影节上推出短片《灯具市场》,成为备受瞩目的新晋青年导演,目前有消息称……”
对面陈钡的脸,那张脸……好恐怖。
“消息称、消息称……”我再次结巴了起来,“消息称你正在筹拍一部历史剧,这会是你做导演以来耗资最大的一部电影……”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连脑袋也跟着低下来了。
头顶上陈钡连鼻息都没喷一个,我后悔死了
,眼下这感觉跟要上断头台没什么两样啊……虽然我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什么那么怕,可能这陈钡气场太逼人了!
不过至于吗,我才说了他的资料概括,还有一大堆钦慕之情没表呢!
等等……这人不会以为我是狗仔队的吧?
在陈钡要再次合上门的瞬间,我伸手挡住了门缝。
“啊啊啊!!!!!!!!!!!!!!”
这间小区的住户在茶余饭后的谈资中加上了这么一条:
“诶,今儿下午那声惨叫听到没,哪家看恐怖片音响开那么大啊。”
“你没长脑子吗?伸手卡门缝?”
此时的我正坐在陈钡家的客厅,陈钡一脸鄙夷地在对面看着我,而陈钡的表妹陈珏(据说这位仁兄才是订餐人)则体贴地坐在我身旁,体贴地嘲笑着我包成馒头的三根手指。
“哈哈哈,这次来的居然是个呆受,不错不错。”
当然了,她嘲笑我的用词我依然听不懂。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朝着陈钡低了低头,想也知道,他是有多么不愿意面对我才下大力关门最终把我手夹成这样,到最后还要出于道义把我让进门,给我打电话请假证明我的确在客人家受了伤,还提供云南白药和纱布,唉,吃个快餐碰上这种情况也真是够了。
果然,陈钡对我的道歉不屑一顾,只是僵着脸动了动嘴角。
“外送小哥,你干嘛要伸手挡门呢?”陈珏歪着脑袋问我,虽然我们都互道了名字,但是她仍然坚持叫我外送小哥。
提起这茬来,我才想起我对陈钡的钦慕之情还没表完,于是立刻面朝他坐好。
“是这样的,陈导!我不是狗仔队不是来骚扰你的,我真的是来送餐的!我就是、我就是突然见着偶像了,有点激动(说到这的时候陈钡瞥了眼我的馒头手)好吧,不是有点激动,是过于激动了,我就想跟你说说话,呃,交流交流什么的,我喜欢你很久啦,你拍的第一部片子我都看过,现在那部片子在网上都找不到更不用说碟市了,我就想跟你说,我特别欣赏你,特别特别的,我觉得你拍电影的节奏也掌握的非常好,画面衔接一流!你选角色的眼光也够毒!我第一次知道你的时候就觉得可惜,你拍的东西太小众以至于没人去看,要是有人看了你一定会红的,果然你真的红了!啊,我在杂志上看到你的大篇专访的时候,真的吃了一惊啊,你突然就从我的c盘里走到大众面前了!啊,呃,不好意思我这么形容好像有点不妥,但是我真的是非常喜欢你啊!”
一气说了那么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