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就内城里打转,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有金陵。还是闭门不出守孝。”贾赦颇为“乐观”的自欺欺人。他知道的少是因为走得路少。
众网友:“切!”
贾赦:“…………”
“沈老,你放心,我会努力学习的。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也要出去走走!看看祖国大好河山!”贾赦看着齐齐刷屏的看这是我给你打的天下,不由有些小骄傲:“我要去西北看看,看我贾家发家史,我要去南疆看看,看我爹大杀前朝余孽。”
沈熙垂了垂眼。
“沈老,您也一起去好不好?反正我计划最多干十年就让琏儿接棒了。到时候让笑笑跟着琏儿,我把您请家里,我孙子分你一个玩……”
沈曦顿时觉得自己先前那被无意牵扯出来的殇痛顿时喂了狗,拍拍越说越起劲,开始畅想去哪里玩带孙女还是孙子去的贾赦,义正言辞道:“贾大人,容我说句托大的话,现在天还没黑呢!”
“哈哈哈哈,吃瓜群众阅读理解---人家说你白日做梦!”
“…………”贾赦正要理论,忽地响起咚咚咚的鼓声。这声音带着绵长厚重,对于刚敲过一回登闻鼓的人来说,简直熟悉得不得了!
贾赦深呼吸一口气:“来人,伺候本大人更衣,有人击鼓鸣冤了!”
沈曦往外走的脚步僵了一瞬,匆忙丢一句:“自己动手!”便老当益壮奔赴大堂,组织新上任的衙役摆出官威。
等威武喝完,贾赦雄赳赳的走着八步坐上了案桌,轻轻嗓子,还没拿起惊堂木,眼扫见立于堂下的众人,当即面色一沉:“怎么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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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环绕
被捆着的贾璜当即挣扎着欢呼道:“大伯!”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攀亲!”贾赦迫不及待的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强调道:“更何况贾家早已分宗,你算哪根……”
“咳咳咳咳咳!”因招了不少年青力壮的衙役,故而沈熙便退居幕后暂代起了刀笔吏,一听贾赦往“唠嗑”方向发展,又回眸扫了眼公堂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子,叹口气,小声提醒道:“大人,这依户籍所在,贾家事务轮不到应天府。”
“知道。”贾赦侧着身子跟人咬耳朵,“那谁一看就不怀好意而来。可她既然来了,也没办法不顺着她心意开审。他爹……”手指指皇宫所在,贾赦回得好不委屈:“皇子犯法与庶民都是骗人的!”
正吸着营养剂,磕着瓜子的网友们:“赦大老爷不怕,反正她没自扒马甲!”
“教教小公主如何正确的微服私访!”
“大赦赦拿出你刚正不阿,不畏强权的气势来!”
“话说有谁还记得这是律法讲堂?”
“政法出品又如何?现在都还有豁免权呢,更何况古代皇家天下?”
吃瓜路人们纷纷表示要看热闹,对学习一事并不太感兴趣。但贾赦经过被大臣坑差点就上了贼船的税收一事,如今对学习格外的看重,不经意间想起了送子天王设置的初衷,再看看眼前丢着金币刷着弹幕的网友们,顿时感觉自己责任重大!
他不仅要自己读书,还要做到表率作用!
所以,这案子必须按着律法来办,一点都不看爹的面子!
“堂下姓甚名谁,因何状告,还不一一呈上来!”贾赦板正着脸,努力让自己面容肃穆:“嗯,起身回话便可!”
话说完,贾赦看看连腰都没弯下的顾耿,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得大着胆子跟皇帝唠嗑唠嗑家教。就公主这性子,若碰上个不长眼的,铁定的吃亏!
略过了顾耿,贾赦又看了看跪地的昔日侄女!
原本记忆中,这侄女算是后辈中长得最为好看,也跟其诨号相称,算得上一朵盛开的玫瑰!
娇艳华贵!
可如今跟路边的杂草似的,小脸刷白,也只有一双红肿的眼眸,时不时闪动几分怒气,还有几分生机。
探春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复杂哭死外加几分仇恨之情,姣好的面容带着抹坚毅,开口不急不缓道来自从父母入狱后,以贾璜等人打秋风的日常,以及今日得顾小姐相助,决定把他们扭送官府!
“大……大人,我们冤枉啊!我只是想跟宝二爷聊聊天,说说这院子里被卖的丫鬟罢了。大人您可知道,自打……这探春好不威风!发卖仆从,怒喝族人,甚至对前来探望的族人都能怒喝直接乱棍打出去!”
“我不打出去,难不成还要看你们搬空我家吗?”探春气的直抖:“发卖仆从又如何,我是贾家的主子,这些都签了卖身契,不由着我这个主子卖?还不成还要送给你们?更何况,都分宗了,你们又算哪门子族人?”
“你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还真敢闹?到时候看谁敢娶你这个泼妇!”
“若世间男子皆这般,我宁可不嫁!”
“你……”
见一群大老爷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欺负一个小姑娘,贾赦回过神来,气的直抖,惊堂木啪啪啪连拍好几下,怒吼:“宝玉呢?!”
一听这话,探春原本想故作坚强博得几分同情的面色瞬间跨了下来,无声的哭泣。
见状,贾赦握着惊堂木想砸人。
他是挺瞅老二不爽的,可是在钱财方面却从未缺过二房一分银子。所以,就算贾政他们以钱抵罪,可二房一脉也定然能过的衣食无忧。当大伯的,这点度量绝对还有的。
况且,他都有金手指在了,泛不着跌辈分跟小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