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将昏迷的李翯风抱回房间,眼中满是担忧。儿子的特殊体质让他头疼不已,寻常的修炼方法对他毫无作用,反而会加重他身体的负担。
这些年来,李云飞寻遍名医,翻阅古籍,尝试了无数种方法,却始终找不到解决之道。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李云飞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绞痛。
“云飞,不要灰心,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林雨欣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
李云飞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他必须振作起来,为了儿子,也为了青云门。
“雨欣,你说得对,我不能放弃!”李云飞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翯风的体质虽然特殊,但并非完全没有希望。我记得青云门的藏经阁中有一本古籍,上面记载着一些失传的修炼方法,或许可以从中找到启。”
“你是说《太玄经》?”林雨欣眼前一亮,“那本古籍年代久远,内容晦涩难懂,一直被视为鸡肋,难道其中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
“不管怎么样,总要试一试才知道。”李云飞眼神坚定,“我这就去藏经阁,你留下来照顾翯风。”
林雨欣点点头,目送着李云飞离去。她知道,李云飞肩上的担子很重,不仅要保护青云门,还要照顾儿子,寻找韩月的下落,调查影月教的秘密……
“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了。”林雨欣看着李云飞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从那天起,林雨欣开始主动学习管理门派事务。她天资聪颖,做事果断,很快便赢得了青云门上下的一致认可。
李云飞将门派事务交给林雨欣打理,自己则专心研究《太玄经》,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决儿子修炼问题的办法。
夜晚,李云飞独自一人在书房中研究《太玄经》。这本书的内容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涉及到修炼的各个方面,但却没有一个字提到过如何解决李翯风这种特殊体质的问题。
“难道是我想错了?”李云飞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书页上有一个模糊的印记,像是被人不小心滴上了水渍。李云飞心中一动,将印记放到烛火下仔细观察,只见印记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最终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这是什么?”李云飞眉头紧锁,仔细辨认着图案的形状,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书架前,从一堆古籍中抽出一本泛黄的书籍……
李云飞找到那本泛黄的书籍,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只绘着一幅同样的图案。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书页上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字迹娟秀工整,却非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种文字。
“这是……上古文字!”李云飞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根据青云门的记载,这种文字早已失传千年,只有极少数古老的典籍中才有可能找到只言片语。他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一字一句地辨认着书页上的内容,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与此同时,韩月正在一座偏僻的小镇中调查影月教的踪迹。连日来的奔波让她略显疲惫,但她眼神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她走进一家茶馆,要了一壶清茶,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人群。
“姑娘,一个人喝茶,未免太过无趣。”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韩月耳边响起。
韩月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不知何时坐在了她对面,老者面容慈祥,但一双浑浊的眼睛却仿佛能够看穿一切。
“你是谁?”韩月警惕地问道。
老者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老朽只是一介散人,云游四方,恰巧路过此地。姑娘,你可是在寻找影月教?”
韩月心中一惊,这老者是如何得知她的目的?她不动声色地问道:“老人家说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怎么会和影月教扯上关系?”
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放在桌上。韩月目光落在那枚令牌上,瞳孔骤然收缩,那赫然是影月教的标志!
“你究竟是什么人?”韩月压低声音问道。
老者收起令牌,淡淡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但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回到青云门,赵灵儿正在指挥弟子们重建被毁坏的房屋,但她很快就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赵师姐,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修复主殿,毕竟那是我们青云门的象征。”一名弟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可是,很多师兄弟现在都无处安身,我们应该先解决他们的住宿问题。”另一名弟子反驳道。
“够了!”赵灵儿有些恼火,“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争吵?难道重建青云门不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吗?”
“我们当然想早点重建师门,可是……”一名弟子欲言又止,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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