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小月被对方掐着腰托着臀,慢慢对准位置,感受到那根挺立灼热的硬物时,脸色越来越白:
“等会啊”
勃起的男根粗壮硕大,直径可观,连龟头都是鼓起来的,她亲手摸过,也就越发担心坐下去的时候,那玩意会把自己的小逼撑破
“你慢点呜呜”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紧张地咬紧牙关,揪紧卫宁身上的病服领口,结果因为太用力,还把人家的纽扣给扒开了。
卫宁的胸膛顿时露出一截,虽然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但不断从指腹传来的热度烫得让她想要躲开。
“小月,别乱动,”他轻笑了一声,嗓音已经沙哑得厉害,却又格外温柔,“我不会乱来的一点点进去可以吗?”
任小月轻轻打了个哆嗦,可能是因为眼前视线不明,所以身体的每一寸触感都更加明显。
臀部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凉,可是腿心湿润粘腻的花液一直顺着腿根往下淌,让她觉得瘙痒得厉害。
卫宁掐着她的臀肉,一只手从她的臀缝滑到花唇,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分,就把那两瓣微张的嫩肉打开了,暴露出里面娇嫩的小洞。
洞里刚被他的手指侵犯过一轮,小姑娘当时双腿都止不住打颤,泄了他一手的淫水。
通过几场性爱的开发,她现在越来越敏感了,身体也越发本能地适应男人的挑逗。
卫宁忍了半个小时耐心陪她做前戏,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情欲已经被自己催发,此刻便是他收获的时刻。
为了让她的第一次“女上位”能够顺利进行,他哪怕再想操进去,甚至眼眶都憋红了,都还是控制着手上的力度,尽力不吓到她。
“小月,放松点对,乖。”他一边说着,一边对准了悬在自己的阴茎上方滴滴答答“流着口水”的小嫩阜,将她的臀部缓缓往下压——
“啊哈”任小月感受到他的阴茎头像一只冰冷的蛇,从她最痒的地方不断往里钻入,鼓胀的龟头就像嘶嘶吐信的蛇头,左右试探着,想要寻找一条深入最里面的道路。
她不知道怎幺形容这种缓慢磨人、仿佛被凌迟般的刺激感——
整个人都快要热疯了,偏偏摸不准那根巨物还要顶得多深才肯停止。
“好、好了没”她一边小声抽气,一边带着哭腔制止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腰往下掐,“就到这够了呜呃再进去就不行了啊哈”
卫宁却只是用手拍了拍小姑娘颤抖的、渗着汗水的腰窝,没给她回复。
毕竟要是告诉她自己现在才进了一半,她肯定要吓得抽身逃走。
这里必须一提,当肉茎再一次探入她的身体里,感受到紧致又热情的包裹时,卫宁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
浑身上下原本焦躁暴烈的火,也像是被骤然安抚,让他的精神状态前所未有地变好。
大脑重获清明,就像久旱逢甘霖,让卫宁在插入时越发耐心细致。
他现在一只手用来扶着她的臀瓣,一只手却从她的后腰摩挲往上,摸到她的腰线,肚脐?,再一直向上到内衣带子。
任小月穿的内衣质量算不上很好,淘宝五六十左右一件,偶尔打折可能更便宜,因此布料摸起来也相当粗糙。
卫宁蹙了蹙眉,难得生出几分自责:
上次做的时候他怎幺就没发现呢?
但在心上人隐忍的幼猫般的呻吟声里,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只见他轻柔地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把她左边的鸽乳露了出来,指尖拧着那颗发硬的红果,稍稍用力,激得他身上的小姑娘呜咽了一声,穴口猛缩。
“啊!呜呜别捏啊卫宁啊嗯嗯”
上下失守,任小月一时间分不清先顾哪头才好。
也就在这一刻,狡猾的卫宁终于不再客气,腰身往上一挺,同时把她的屁股往下一摁,“噗嗤”一声,粗壮的阴茎整根没入,就像巨斧般把她娇小的身体撑开了。
任小月眼眶睁大,生理性的眼泪下意识蹿了出来,嘴巴微微张着,像是不敢相信。
但体内的胀痛感提醒了她上当的事实,那根硕大的男根此刻已经吸住了她的整个穴道,严丝密缝地嵌合在一起,让她有种动弹不得的恐慌感。
“傻子,动一动。”卫宁眼底欲望肆虐,但还是强行忍住,只是拍了拍她的臀,“现在你得用点力气了。”
女上位的精髓,就在于女方可以通过擡臀的动作,掌控深浅和交合的频率。
但任小月确实没经验,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作,男人的龟头就要顶到子宫口了——
虽然她对自己的宫口位置也没有具体的认知,但她就是觉得
这样的深度大概是她接触过的性爱里,最深入的一次。
“呜”越来越慌张的她忍不住挠了一下卫宁的胸口,带着一丝无措,“你混蛋呜呜我、我动不了”
男人被她卡得额头都渗出细汗了,那双狐狸般细长的凤眸敛着,低低地吐息:
“小月可以的,屁股扭一扭,想象你在用你的小逼强奸我——”
任小月脸庞热得快要爆炸:“哈?你你说什幺”
卫宁无法,只得耐着性子用手指导她:“对,先擡起来,嗯不要全部出去,然后再坐下来”
任小月被他强行“指导”,艰涩地上下起伏了几下,很快就感受到了那根男茎凸起的地方蹭到自己穴道某一处时,她整个人会特别酥麻。
“啊哈啊这样呜对不对啊啊”
小穴里那块地方被他结结实实地顶到时,任小月整个人都好像漂浮在云端,整个人爽得几乎要颤抖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是羞耻的,但为什幺摇晃腰肢,上下颠簸的速度却不由自主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