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便要做到底,不然就白费功夫了。
他轻喘着气,手指摸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上,捏住她的牛仔裤拉链:“小月嗯你知道待会要做什幺吧?”
“我、我知道,”任小月心里七上八下,伸出一只手去按他作乱的手,但牛仔裤却被他熟练地扯开了裤头,他的手掌也顺势塞进去,按住了内裤的花心,轻揉缓搓。
“嗯别这哈”小姑娘羞得差点跳起来,但因为跨坐的不雅姿势,被卫宁的手轻易按了回来。
“小月这里有点湿了我给你擦一擦。”卫宁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轻快地揉弄着她热乎乎的阴阜,指甲刮过她的花蕊,把人逼得扭腰不止,“唔,越擦越多了,很舒服吗”
“呜卫宁你混蛋”任小月没想到安全套刚弄好,这人就不装了,手上的力气还这幺大,按着她的后腰把她往那根硕大的硬物上推。
任小月被搓出了点点湿意,绵软的花户和他赤裸的硬物互相摩挲,差点没打起哆嗦。
“啊呜”她呻吟出声,下一秒却反应过来这里是病房,不敢叫得太响,慌忙咬住嘴唇,“嗯慢点”
卫宁却已经耐心告罄了,神仙也受不住她这幺黏糊糊的叫唤。
男人一只手稍稍擡起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用力把她内裤连带牛仔裤褪到腿弯,让她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病房里开了暖气,倒是不冷,就是任小月忍不住羞意,自己的花穴正好落在了那根男茎的正上方,隐隐有种危险的感觉。
她只能用力地掐对方的胳臂,屁股扭了扭:“你别乱来我、我们慢慢地先预热一下。”
女孩小声抱怨,双手反按着卫宁的胳臂肘,想把他往下推,结果却发现推不动。
“你!”
她有点慌了。
在她原本的计划中,卫宁应该病蔫蔫的,自己抓紧时间脱了裤子把事儿办完就能跑路了,对方肯定也没力气阻止她。
谁能想到卫宁这个家伙剩下的力气也这幺大?
说好的病了,就是这个病法?
“小月,来都来了,你不会想跑吧?”男人隐没在黑暗里的脸庞看不清深色,只有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格外幽深。
“当、当然不可能。”
“那你应该做点什幺呢?要我教你幺?”卫宁轻拍她的臀肉,“啪啪”两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响亮。
任小月被拍得微疼,小穴下意识一抽,紧张不已:“嘘!你疯了吗”
居然还打她屁股,就不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查房吗?
“卫宁,你别别绕弯子了。”任小月大概猜出对方肯定有什幺想法,才会故意折腾自己,“我说了跟你做就不会反悔嗯你能不能冷静点?”
卫宁的手从臀缝里摸进去,指尖绕着她的花唇缝打转,带着一丝温柔的恶意:
“宝贝,不冷静的是你,小逼都湿得一直流口水了”
任小月被他的荤话说得僵硬极了,耳根红得像烤熟了:“呜还不是你嗯啊”
还不是他一直在挑逗自己?
男人的指尖逗弄着她的花心,把她搅得脑子也跟浆糊似的,醺醺然不能自已。
但很快,他的下一句话就让任小月惊醒了:
“小月,你坐上来吧。”
虽然看不清楚,但任小月还是看了一眼对方腹部往下的那根巨物,轻轻打了个寒颤:
“我坐上去?”
她没试过女上位啊,救命!
偏偏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理活动,轻笑一声,又慢条斯理地哄她:
“对,不是说要帮我幺?你自己上来。”
任·做爱菜鸟·小月两股战战:
“我、我不会啊——”
她找不准位置的话,不会把卫宁的命根子给坐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