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舌头舔弄着花唇的内壁,舌腹刮过颤抖的珍珠和花蒂,给任小月的身体带来直击脑中枢的强电流感。
“哈嗯呜呜嗯!”她把唇咬得发白,可还是忍不住溢出媚声。
少女双腿被推起折叠在腰腹上,浅褐色的阴阜被温暖的口舌吮吸着,一下又一下地抽动,花汁汩汩地从穴口漫出,沾湿了男孩的唇和下颚,空气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搅弄声。
“呜、呜嗯别嗯啊啊啊”任小月实在受不了,手指按着路子蕴的头顶,插在他的发丝间努力地想推开。
可是双腿被抓得那幺紧,花珠被他的唇舌含着舔舐看,腰身越来越酥麻,哪里提得起一丝力气。
在强烈的刺激下,她拱起腰腹开始抽搐,大脑里噼里啪啦地,像是有电光聚闪,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淫荡的水液从穴口喷涌出来,差点把正在埋头苦干的少年吓一跳——
“嘶,喷得可真多。”
擡头看到女孩绯红一片的脸,他忍不住又攀上去,唇舌还沾着她的味道就要去蹭她。
任小月眼睛半眯半睁着,还沉浸在空白的高潮里,对嘴边凉凉的触感下意识地摇头抵抗:“嗯!”
路子蕴忍不住笑她:“怎幺还嫌弃人啊,明明都是你的东西。”说完了又挨着她的鼻子亲热地拱了拱,然后把床头放着的避孕套拿了过来。
表情恍惚的任小月看着他撕开包装纸,把薄膜套在了他那尺寸可观的性器上,不太清醒的脑袋也有些发憷。
这种感觉很难克制,每次和老师做她也是这样,总觉得那幺大的东西居然可以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简直不可思议。
至于卫宁和宋姚那次,已经被投入记忆黑箱,她不想回忆。
等路子蕴再次托起任小月的脸庞,四目相对时,室内的气温已经升到最高。
“小月,看着我。”他的指腹擦过她的脸庞,带着红血丝的、并不算十分光滑的脸蛋,眼睫毛颤悠悠的,下面藏着两颗黑色珍珠,不能用漂亮来形容,却比什幺美色都更让他难以自持。
任小月看着少年英俊无比的脸,在暧昧的欲色渲染下,凛冽如猛兽。
兽的牙轻轻蹭着她的脸庞,眉梢,鼻尖,一直到唇珠——
终于小心翼翼地衔住。
她也随即一颤,肉户里有什幺又硬又烫的物什把她顶了起来。
“啊呜!”被填满的感觉又恐怖又舒服,让她的尾椎腾升起强烈的麻痒。
少年也发出舒爽的喟叹,舌头卷入她的口中,伴随着身体的动作一齐密不可分地交缠。
多日以来咳血症带来的闷躁感在进入她的一瞬间都消失了,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再无拥堵,喉间的黏滞也荡然一空。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但此刻,对任小月的爱意和身体本身的舒适交叠在一起,让他的动作瞬间变得猛烈极了。
少女只觉得身上的人忽然挺腰,接下来就是几乎要把她凿弄得崩溃的狂风暴雨。
要死了——
路子蕴突然发什幺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