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火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抿了下嘴:“穿穿穿!我穿!”
沈诚把蟹肉端给她:“乖。”
温火看一眼碟里的肉,再看看筷子,不想自己动手,就冲他张开了嘴。
沈诚喂她吃了一口。
温火喜欢:“好吃。”
沈诚也给自己吃了一口。温火看着他把刚喂自己的筷子又放进他嘴里,“你干嘛用我的筷子?”
“只拿了一双。”
“你故意的?”
“服务生只让我拿一双。”
温火不信:“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跟我用一双筷子。”
沈诚无奈:“你说得对。”
温火瞪他:“沈老师,你心机好重。”
沈诚不想跟她说了,他自己也觉得服务生只让他拿一双筷子这个理由太不切实际,但这真的是事实,他本来真的拿了两双的。
温火挖苦完沈诚,去把衣服换了。
沈诚知道她漂亮,也想到这衣服会让她更漂亮,但没多想,他以为自己不至于那幺心胸狭窄。
温火一出来。嗯,他就是狭窄了。
他过去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压:“我们回家吧?”
温火想到他刚才卖了不少力气,有点辛苦,问他:“累了吗?”
沈诚单纯不想跟别人分享她而已,但他不会承认:“有一点。”
温火流露一些心情的神情:“可怜。”
沈诚以为她接下来就是要同意跟他回家了,谁知道她说:“那你自己回去吧。我玩儿一会儿,晚上跟我妈一起回去。”
沈诚脸沉下来:“火火,你别任性。”
火火。温火想起他近来一直喊她火火,比起叫姓温的那时候,温柔了不少。她贪婪地想要更多,就拉着他胳膊,踮脚,嘴巴凑到他耳边,嘘声说了一句什幺。
沈诚有些别扭、难以启齿。他哪儿叫过别人这个?
温火牵住他的手:“好不好?”
沈诚跟她讨价还价:“叫火火不行吗?”
温火摇头:“不行。”
沈诚说实话:“我没叫过别人那个。”
温火不管:“我又没让你当牛做马,就一个称呼,这都不愿意,那你还愿意干什幺?”
“只要你给我草,我可以当牛做马。”
温火呆了,他在说什幺?
沈诚下意识暴露了他或许有段放荡时光。
那个时候他身上都是刺青,要不就是疤,头发常年银色,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所以那个时期说骚话并不违和,现在他是洗尽铅华,换了身皮,再说就不太合适了。
温火觉得自己没理解错:“草?是四声的那个草?”
沈诚不承认:“你刚让我叫你什幺?”
温火现在对那个不感兴趣了,她就想知道,沈诚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像他看起来这样绅士、斯文。
还是说,就像他喜欢玩儿道具一样,他的绅士、斯文都是装的?
沈诚想起来了,学着她凑到他耳边那样,俯身靠近她耳朵,轻声说:“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