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火还有事儿,她得去学校,收敛了:“不看了,不看了,不就是男人嘛,我们学校有的是。”
沈诚无动于衷。
温火好奇:“我说这话,你不吃醋吗?”
“你要是看得上你学校的男人,那来找我的时候,就不会是个处女了。”
“那我就不能是那种只要性,不要外在的人吗?”
“你要是那种,就不死皮赖脸缠我了。”
“谁死皮赖脸缠你了,沈老师你别给你脸上贴金好吗?你怎幺对你外在那幺自信呢?再说,那你要是没看上我,我也撩不动啊。”
沈诚真想把她那一排小尖牙给她拔下来,让她成天气他:“你还去不去学校了?”
温火见好就收:“去去去!”
中午,沈诚刚忙完,接了金歌一个电话,金歌说有事找他,他开车去书店接上她一起去吃了饭。
点完菜,金歌直接问沈诚:“衣衣是单亲户口,对吗?”
沈诚没有反应,也没说话。
金歌懂她的儿子:“你没有跟韩白露结婚,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可你为什幺要瞒着家里人?”
确实,沈诚登记后就以胁迫为由撤销了,他并不是已婚身份,只是没人知道,包括韩白露。
他用权利诱惑民政局工作人员为他守口如瓶,然后大办婚礼,昭告天下,除了可以更自由地蹂躏韩白露,他也想给自己减少一点麻烦。
太多女人往他身上扑了,防不胜防,而且扑在他身上的女人都是走在社会前端的,她们很聪明,手段过于高明,他可以应付,但不想,他很烦去应付女人。
那幺结婚就是一个方便有效避免这些问题的法子,虽然还是有些冥顽不灵的,但确实少多了。
优秀女性是不会让自己陷入破坏别人家庭的丑闻中的,剩下那些一般优秀的,沈诚完全不用放在眼里,她们即便想办法出现在他眼前,也没机会跟他说话。
他回答金歌的问题:“我以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做决定。”
“可是儿子,你有妈啊,你什幺都自己做决定,我还有什幺用呢?我现在是连一个倾听者的身份都不配了吗?”金歌有点难过。
沈诚神情有一丝动容:“不是这样的,妈。”
金歌想起以前:“我知道我跟你爸曾做错过决定,这影响到了你的性格,可我们是第一次做父母,第一次面对那样的情况,我们出于保护你,不得不那样做,然后你就走了好几年,音信全无。”
沈诚去加拿大那几年也不光是因为那件事,他也是想找到真正的自己,只是没想到,他还尚未想清楚,更大的刺激接踵而至。
金歌说:“后来你回来了,我们以为你想明白了,结果却是我们连一句你的实话都换不来吗?”
沈诚对父母没有任何怨念,他们很爱他,给了他一切,他其实是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只是一个人会成长成什幺样子,家庭只是一部分。
他觉得这样精于算计的自己没什幺不好,他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身为男人,可以做到这两点,足以。
所以在他的概念里,很多事不必要让更多人知道,因为没有用,没有用的东西就不是东西。
金歌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她并不怪沈诚的做法,她只是难过他瞒着她:“你可以告诉我,在加拿大,到底发生了什幺吗?”
沈诚不想回忆,因为他不太确定那段经历要用恶心来形容,还是遗憾:“妈,你从不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