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诚把嘴里的糖塞回温火嘴里:“含着糖口。”
温火不要:“太怪了,而且你这东西太大了,我嘴太小。”
“你以前不是可以吃整根吗?”
“那不是你逼我的?我说不口,你就把我摁在墙上弄,弄到我身子软了,你就耍无赖把你那东西塞进我嘴里,还问我好不好吃,你真的变态沈老师……”
沈诚晃晃跨,东西左右摆动:“那你口还是不口?”
“我不吃糖口行吗?”
“不行。”
温火觉得自己嘴要被撑大了:“那太甜了,很腻的。”
“你不是说我苦?”
温火摇头:“沈老师最甜了,我苦。”
沈诚淡淡笑了下,俯身亲吻她眼睛:“乖,就口一次,口完我让你舒服。”
他好温柔啊,他怎幺突然这幺温柔了?温火受不了:“沈老师,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沈诚看她不习惯,也不跟她好好说话了,直接捧住她脑袋,带到他身下,逼她把他含住,然后舌头在他的东西和棒棒糖之间游动。
沈诚喜欢温火的小嘴,还有她的小舌头,很灵活,还嫩,叫人又想被她含着,又想把她含着。
温火给沈诚口到了一次,他清透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她脸上,她抹了抹,抹到手上,吐出舌头,舔干净了手。
沈诚看着她的小舌头,又硬了,直接把她抱起,翻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自己弄进去。”
温火故意手滑了几次:“对不准啊沈老师。”
沈诚好急,好想插她:“温火!”
温火答应:“在呢沈老师,干嘛呀?想做吗?可是对不准啊,你好大,我好窄,对不上的。”
沈诚坐起来,把温火扯到自己怀里,抱着她,手扶着东西,对准她的小嫩穴,用力一盖,插上了,他的东西进入了温火。
温火夹紧屁股,夹得沈诚发出短促的低吟。
沈诚托着她的屁股,上下颠弄,温火被直捅进花房深处,感觉自己要被戳碎了,碎成渣,渣成水,水流了一地。
沈诚敞开了怀,温火想起局上沈诚差点给别人看光,有点委屈地抱住他,舔着他的葡萄粒。
她越舔越不开心:“差点……啊……就被人看光了……啊……”
沈诚颠着她:“是你一个人的。”
温火开窍了,体会到沈诚肉体的美好了,出于私心,她真的想在跟韩白露的合作结束前,把他榨干了,这样别的女人就享用不到了,沈诚最好的东西就只能是她的。
沈诚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提醒她:“你不要夹我,你不夹我也很久,会让你舒服的。”
温火就夹,她要夹死他:“我控制不住啊……沈老师太厉害了……弄得我好那个……”
“哪个?”
“就那个啊……”
沈诚咬住她的耳垂:“哪个?”
温火嗯嗯啊啊地叫:“就那个啊……弄得我好那个……”
沈诚擡起她一条腿,呈十字入她。
温火浪叫着,水床里的水就像汹涌的海面,把两个人对彼此的渴望和对自己的难以掌控都照了进去,比镜子还清晰,让人无处可藏。
林清玄写过这样一句话,他们同时擡头看着天空刺血的烙印一样的樱花。她转过身来,互相紧紧地拥抱,任樱花落了一地,任远方有长安来的马蹄,好像当即死去也无憾了。
好像当即死去也无憾了。
温火就是这样和沈诚相拥,相连。
抵死缠绵的时候,万物沦为虚影,只有彼此是实体,他们贪婪地向对方索取,然后给予,奔忙又闲散,矛盾又舒缓,把肉欲最极限的可能全都放大开来,凝聚在这狭窄的空间。
他们就在这些糜烂又甜腻的空气里,不断蜷起脚趾,冲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如果只谈性,不谈爱,他们是最合适的了。
本来是有两章的,但这一章已经写了一个晚上。白天我会再更的,我先去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