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白西月生气,实在是季连城太狠,把人做怕了。
季连城愣了几秒钟,接着沉声道:「抱歉。」
他该怎麽解释,他心底全是失而複得的惊喜。
他没控制住。
也是她太美好,让他忍不住。
见他这样,白西月反倒不好说什麽了。
她看了一眼,这是主卧。昨晚季连城怎麽给她洗的身子,怎麽穿的衣服,又是怎麽把她抱到主卧的,她都不知道。
早上木木起床,那麽大动静,她竟然没听到。
可见她有多累。
她妥协了:「那你以后,能轻点吗?」
根本做不到
白西月躺在床上,衣领散开一些,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锁骨下面一点的位置,全是大片大片的吻痕。
她肌肤格外白皙,又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她眨着一双水润的眸子,身上带着被蹂躏过后的风情,说出这样的话——能轻点吗?
轻点?
她知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狠狠地,重重地,让她属于自己。
也许,心离得太远了,他就无法控制地想用身体去靠近。
他努力进入,想和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她的要求,他根本做不到。
但他说:「好。」
白西月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我上午还有手术的,你这样我怎麽上班?」
季连城默不作声把衣服给她拿了过来。
两人现在是这种关系了,白西月也不扭捏,起身脱了睡裙换衣服。
倒是季连城自己主动把头扭了过去。
不是不想看,是怕看了忍不住,还想把人压在床上欺负。
他记得,刚结婚那阵,白西月就特别禁不起折腾,每次都被他弄哭,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
如今,她还是这样。
只是,想到她这副模样也被其他男人见到过,季连城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
白西月换了衣服,看看时间还来得及,问他:「你不去公司?」
季连城这才看她:「我先送你去医院。」
白西月道:「不用。不过,既然你不着急,我们商量一下关于解决生理需求这件事?」
季连城嗯了一声。
白西月道:「我平时工作很忙,而且不一定哪天有手术。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每周约一次,时间就定在每周二晚上。周三我上午门诊,没有手术。可以吗?」
听她用协商工作的语气和态度来谈论这件事,季连城不免会失落。